吴用连连点头:“对没错,就是这位郁先生。”
“承蒙固法大师不嫌弃,邀前来观礼。”郁宁淡淡笑笑,手虚点
郁宁倒是高看眼这位听风真人,他将礼盒收起来,那黄衣道士想要拦,却不经意间对上郁宁眼睛,突然浑身震,想要抢那只手死活就是伸不出去。
郁宁连个眼神都没有多留给对方,转而与听风真人道:“真人好风度。”
“道友过奖。”听风真人比个手势,用拂尘指指不远处可以歇脚地方,道:“既然相见,就是有缘,道友可愿与贫道起稍坐片刻?”
吴用眨眨眼,私底下拉拉郁宁,低声说:“这位听风真人也是为有名先生。”
听风真人坦然笑:“看来是遇到识得朋友,吴老板,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然只手落在盒子上,道:“道友,这石敢当你可否转给贫道?”
来人也是个穿黄袍老道,五十来岁,手中持着柄拂尘。他黄袍上绣着个极大八卦,在胸口处还绣三个小字‘赤月观’,他见郁宁看向他,便拱拱手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当面?贫道乃是赤月观听风真人,受固法大师相邀前来观礼。”
郁宁穿着衣服本就类似道袍,还挽个道髻,被人认作是道士也不太奇怪。他神色未动,道:“真人有礼,只是这石敢当有大用,还要让真人失望。”
对方手却仍旧没有松开:“贫道方才听道友作价千购下此物,贫道愿出十万,不知道友可否割爱?”
郁宁又不傻,好不容易捡个漏他怎会这样放出去?郁宁微微笑,正想拒绝,那黄衣老道突然张开眼睛说:“卖卖!十万卖!”
吴用露出个招牌笑容:“这等小人物居然能叫真人记住,真是三生有幸!”
“请。”
言下三人就往旁歇脚地方去坐,听风真人意图自然是那件石敢当,他此时也看出郁宁怕不是什道士,换个称谓:“小友,那石敢当可否让贫道观?”
“姓郁,单名个宁字。”郁宁抬手将石敢当放在桌上,推到听风真人面前;“真人请。”
听风真人也不含糊,开礼盒就把石敢当取出来,放在桌子上,听到郁宁自介绍,突然眼中闪过丝讶异神色:“难道小友就是固法大师口中那位郁先生?”
他也伸手按住盒子:“这位道友,这千块退给你,要卖给这位道友。”
郁宁、吴用和听风真人不约而同皱皱眉,吴用不耐烦道:“你这人有没有点基本做生意原则?东西都卖出去,钱货两清,还有你什事儿?”
“这不是还没离开摊子吗!那就还是!”黄衣道士连忙道,郁宁这时候才知道这位黄衣道士为何从开始就不睁开眼睛,他这眼睛长得实在是不好,倒三角眼,不睁开还是有那点仙风道骨,这睁开眼睛就凶相毕露。他又道:“这位道友,来来赶紧付钱,卖给你!”
“十万,不二价!”
听风真人却缓缓地收手,示意郁宁将盒子收起来:“贫道是与这位道友商议,与你何干?且你们二位早已钱货两清,万万没有反口道理——道友,这石敢当你还是速速收起来吧,贫道想来与此物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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