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打算在秦安府过年吗?”
“那肯定不行啊。”郁宁笑嘻嘻说:“回头办完这事儿回来,把兰霄也带来,们家人起吃团圆饭守岁过年呀!不瞒您说们那儿老早就不给放炮竹,过年连个炮仗都不给放,点过年滋味儿都没有!”
“到时候买几提什年年有余啦花开富贵什带来……哦对,们那里还能定制字来着,就是炮竹放上天还能出现字儿,师傅你想搞个什好?比如白首同心之流?”
顾国师闭着眼睛听到这里,威胁似说:“看你怕是想讨打。”
“没有没有,师傅你想得太多!”郁宁秒怂:“那就年年有余好!”
两人进起居室,顾国师张开双臂任墨兰伺候着将他那身外袍脱,也不避着郁宁。他伸手打散发髻,将金冠扔在桌上,道:“墨兰出去。”
“是,大人。”墨兰抱着顾国师外袍应声,出去。
郁宁十分知情识趣上前接着给顾国师换衣服,屏风架子上挂着袭宽松墨蓝色长袍,郁宁取来,边替顾国师换下内衫边道:“多谢师傅。”
“谢什?”顾国师配合换上家居衣服。
“又莽撞啦!”郁宁眨眨眼,带着顾国师坐在镜前,取梳子给他通头发:“屋前饭菜是您让人帮处理吧?”
只笔洗取下来。
只见那只笔洗居然与郁宁给出图册上笔洗模样,连作者笔误在鱼脊上留下道刻痕都模样。梅先生定定看着这只笔洗,突然松开手,那只笔洗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阿喜在门外听见瓷器碎裂声,问道:“先生?”
“无妨,碎只笔洗,你进来收拾下。”
“是,先生。”
两人正聊着,外面突然簌簌下起雪来,郁宁惊呼声,跑去窗边上:“不会吧……还正是看好最近雪化不像是会下雪样子!这就又下雪!”
顾国师也张开眼睛看看,低声说:“今年雪是有些多。”
天空之中雪花飞舞,很快地上就堆起层白莹莹雪,郁宁给顾国师通好头发,给他松松地扎把,不叫头发碍事就完。顾国师起身立在窗边上,道:“要不你过两日再启程,明日怕是雪
顾国师没好气斜他眼:“原来郁先生还知道?”
郁宁吐吐舌头,手中握着束顾国师长发仔仔细细给他通,边道:“这不是……想着闭关在家里总不能不吃饭吧?就吩咐芙蓉句。”
但是他想到人闭关不可以不吃饭,但是愣是没想到这些饭菜送到门口没人吃怎办。说来也是郁宁脑子拍想到,就有些顾前不顾后。
“哼。”顾国师冷哼声,又道:“这次回来,是要去秦安府吧?”
“师傅你知道?”
郁宁这头才走到门口,就迎面遇上顾国师。顾国师身纯黑长袍,头戴金冠,衣服上以金线绣只张牙舞爪异兽,郁宁也认不出来那是什,只觉得威风凛凛,十分好看。
顾国师神色倦懒,还隐隐有丝不耐烦,道:“阿郁来?这几日闭关可有什突破?”
郁宁拱拱手:“师傅,劳师傅记挂,略有突破。”
顾国师道:“行,跟进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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