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换衣衫,奴婢自然会将寒香令取出来,缝到新衣中去。”
“你也不怕麻烦。”郁宁嘟囔道,又去看第二件,第二件也是用油纸包着,很小,郁宁拆开看,结果发现那居然是顾国师法器——支玉简。这玉简好像与顾国师给他看过那支不同,虽然模样很类似,但是纹路上有些区别,应该是顾国师从隆山之中书卷里取支给他带着。
这可是重宝啊!不知道皇帝老子知道用于维系国运法器被他捞支带在身上会作何感想?这个东西太过于珍贵,比起寒香令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郁宁想想,侧头捞把自己头发递给芙蓉,道:“芙蓉,你帮扯几根下来编个绳子……你可轻点啊!”
芙蓉捏着他头发,郁宁头长发早已长及膝盖,也不知道是怎反正就不会再长。芙蓉低头看看,自她发间取下枝簪子来,簪头拧开便是把隐藏得极好小刀,往前爬两步到郁宁身侧,纤纤玉指探入郁宁发间,在他头皮上按按,紧接着便道:“恕奴婢失礼……”
“嗯。”郁宁话音刚落,芙蓉指尖动,几根头发就自他头上落下来。芙蓉取他头发,因着长度关系就对折下,不多时便编好条漆黑幼细绳子,将玉简捆好递给郁宁,郁宁把玉简揣在
翌日,天色初晓,郁宁眼睛还张开就被芙蓉拎上马车。等到他睡眼朦胧醒来时候,人已经在晃晃悠悠马车上。郁宁拥着被子打个呵欠,芙蓉坐在他脚边不远处,见他醒来,露出个如花吐露般笑容:“少爷,您醒?”
郁宁揉揉眼睛,结果芙蓉递来茶杯漱漱口,又擦把脸,这才算是完全醒过神来:“怎这早就出发?”
芙蓉将他漱口水泼到外头,这才答道:“大人说令您早去早回,下头人便都忙开,您昨日睡得晚,奴婢见您没醒便也没叫您,擅作主张就把您带上马车。”
郁宁也懒得穿衣服,反正马车里暖烘烘,裹着条被子正好,他嘟哝句:“你肯定是还干其他事情,又不是个死人,你把拎到马车上难道会不醒?……老实交代。”
芙蓉抿抿嘴唇,自旁取个锦盒递给郁宁,笑道:“大人稍早时亲来送您,见您睡得香就让等不要打扰您……这是大人给少爷您。”
“师傅啊?”郁宁翻个白眼,这种不靠谱事情果然就是顾国师做出来,看就知道是他手笔——要是梅先生来他院子里,可不会管他睡得香不香,直接掀被子事。郁宁打开锦盒,不大锦盒里摆三件东西,最上面是个巴掌大用油纸包东西,他打开看发现里面是块寒香令。
——就是那个拿着这块令牌能求顾国师办件事儿那个寒香令。
郁宁诧异道:“师傅怎把这个东西给?难道求他办什事儿还要用这东西不成?”
芙蓉解释道:“这不是给少爷您,而是让您救急用——万路上遇上什事儿,奴婢等不能及时相救,少爷拿着这块令牌去求援,总是有人愿意伸手……奴婢会儿就将这块令牌缝到您贴身衣物里去。”
“不是,你缝上去难道这路上就不换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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