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哪里话。”王管事也跟着笑起来,又拱拱手说:“这回还是借少爷光呢!少爷有所不知,就是秦安府人,这次恰好跟着少爷道回去探亲,有这种老家伙跟着,少爷不嫌弃就不错!”
“哪敢嫌弃您呀!”郁宁又与他聊几句。见此时天色大
“先生有话令奴婢准达。”
郁宁合上盖子,抬抬手说:“你说。”
芙蓉正色道:“先生道,银子是给少爷花。少爷到外头,想吃什想买什,千万不可委屈自己,穷家富路,该撒钱地方也不要吝啬。”
“哦,还有吗?”
“少爷,就这几句。”
脖子上,这才放下心来。
锦盒下方还有件,看着像是什布料,拆开油纸包看,里面居然是件如同蝉翼样纱衣,通体呈现黑色,郁宁把纱衣取出来抖抖,这才看见纱衣下方用同色绣线绣只异兽,最为奇妙是,这纱衣居然是件法器。
“哎嘿?”郁宁把它往胳膊上搭,问道:“这上头绣是啥?少爷眼神不好看不出来。”
“是神兽嘲风。”芙蓉答道:“少爷莫小看它,这是金刚纱,水泼不进,火烧不融……”
她以簪头小刀在上面用划下,这件纱衣居然毫无破损。“还能抵挡些刀剑伤害,少爷穿上这件法衣,寻常刀剑劈砍便伤不得您……若是对方用是弓箭,又或者是以刺方式,这纱衣便要减去几分威力。”
郁宁应声,又没忍住打个呵欠,抬手给自己披件外衫,芙蓉想要上前想要给他束发,郁宁摆摆手拒。戴冠其他不说,个个不是金就是玉,郁宁觉得脑阔子就要被压扁,反正这路上都是他做主,披头散发也没人敢跑到他面前来指责他。
等到吃完早饭,郁宁又坐不住——习惯要晨练,今天被困在狭小马车里怎都觉得憋得慌。他掀开帘子看眼外头,此时已经走到长安府城外,郁宁眼睛转,提出要求:“要出去骑马!”
芙蓉只好又用根缎带帮郁宁松松挽个马尾,又把纱衣叫郁宁披上,这才跟着郁宁道出去。郁宁此时才发现他马车后头还跟着两辆马车,几十个带着兵刃骑士前呼后拥簇拥着车队,看就是不好相与。
王管事从后头马车上探出个头,拱手道:“少爷!”
郁宁上马,令马匹放缓步伐,跟在王管事车厢旁边,笑着说:“王管事也跟着来?倒是劳烦您。”
“当然,若是对方用是开山斧、流星锤之流,少爷还是不要硬抗得好。”
朝风,龙九子之,十祥之,象征着吉祥与威严,有震慑妖魔、消除灾祸含义,再加上这种类似于软猬甲功能,就这件法衣,郁宁都觉得他感受到顾国师片拳拳老父亲爱子情怀。
“爹呢?爹没送啥?”郁宁把纱衣给芙蓉,吩咐她收好,等到出城后再给他穿上,又问道。
芙蓉收纱衣,又从旁取个锦盒出来:“这是梅先生令奴婢转交于您。”
郁宁打开看,豁,他爹给真是实诚——打银票,粗略看至少有个十来万两,还备什金花生银瓜子类好花销出去零碎银子,甚至还有串铜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