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门就知道自己猜没错,进门迎面那尊土地像颜色都快掉没,上面挂着几张蜘蛛网,彩幔残破,要是晚上,郁宁还真不敢进这种地方。不过这里头倒是有人,他进门,就有几人看过来。
芙蓉跟在他身后进门,看眼几个抱剑而坐人,旁边还有团已经熄灭篝火。她也不理会他们,引着郁宁到东北角上,又拾点柴火生个篝火供郁宁取暖。“少爷,此处寒酸也没有什庙祝维持,您就凑合下先烤烤火吧。”
郁宁不可置否坐下来,饶有兴趣看着几个明显是江湖人士抱剑人士,低声问道:“这些人也是来落脚吗?”
“昨日夜里雪大得很,应该是路过旅人来不及找地方投宿吧。”芙蓉把身后包袱取下来,将里头东西拿出来,又把包袱皮给抖开挂在绳子上,将他人视线给隔绝开来。郁宁这才发现芙蓉不知何时带个包袱来,芙蓉微笑笑,把油纸拆拉开来,里面露出身崭新里衣来:“少爷要不要换身衣服?”
“好呀!”郁宁有衣服换也不嫌弃这破庙漏风,把里头那身被汗浸透里衣给换下来,裹上披风,又凑近火堆,这才舒服得长叹口气。“芙蓉你真是贴
亮,雪又停,带着湿意寒风扑面而来,心中不由自主产生股快意,他扯马缰,呼喝道:“芙蓉,跟去跑圈……们在前面会和。”
王管事连忙给芙蓉使个眼色,芙蓉略微想,道:“王管事放心……们在前面土地庙会和,和少爷先走步!”
郁宁听罢,夹马腹,驱使着马匹飞奔起来——现在他和以前可不能同日而语,此时他再也不是那个晕马郁宁!而是钮钴禄……不是,高手·郁宁!
原本还算柔和风随着郁宁加速在瞬间化作凛冽冰刀,刺在郁宁面上、身上,生生得发疼,又很快开始发起烫来。郁宁扬鞭催促着马匹加速,长袖猎猎,头长发被风带得在空气中狂舞起来,芙蓉紧跟与其后,不近不远护卫着郁宁。
跑马和飙车样,都是会上瘾。
郁宁仗着天色还早,官道上半个人都没有,肆无忌惮疾驰着。他眯着眼睛享受着扑面而来狂风,甚至感觉到微小雪粒打在脸上,不过两盏茶时间,前方就出现座小庙剪影。
郁宁这是才让马匹减速,溜儿小跑过去,这些马都是为长途跋涉准备,耐力等好,但要说疾驰能跑上两盏茶也差不多到极限,等到马儿累自然而然停脚步,恰好就到土地庙门口。
郁宁翻身下马,他出身热汗,现在里衣里头全湿,难受得紧。芙蓉也跟着下马,她倒是面上无汗,副轻松愉快模样,经过那阵疾驰,脸上有丝健康红意,透露出股子鲜活劲儿来。她上前接过郁宁手中缰绳将两匹马系在庙旁树干上,道:“少爷,们进去歇会儿?”
“好。”郁宁应声,便率先走进去。
这土地庙说破吧也不大破,至少四角齐全,头顶有盖,但若是说豪华吧,门口别说影壁,连个明堂都没有,直直对着官道。郁宁暗暗摇头,看这个布局就知道这土地庙就没啥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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