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郁宁伸手把她也拉到旁躺好:“出门在外就不讲究这许多……你也躺着吧,坐天腰酸不酸?”
芙蓉怔,不敢就此躺下,奈何郁宁拉着她手臂不放,边还要唬她:“怎,难道芙蓉姑娘还看不起本少爷?少爷叫你躺下那就躺下,就是命令……要是出岔子,少爷这条命还指望着您呢!”
“少爷——!”芙蓉嗔他眼,这才挨着车壁也躺下。郁宁在车里躺天躺骨头都发酸,她却是在车厢里坐天,只会比郁宁更难受。
郁宁闭着眼睛,这年头车子再好也就那样,避震功能十分有限,若是平地缓行那就还行,现下四处泥沙地,七零八碎石头可不少,又是疾行,车厢摇摇晃晃得都快把他震散架。
不过还算是可以忍受。大约大半个时辰后,名侍卫来扣扣车厢:“少爷,张家村到。”
事事都要等怕是要碍事。”
“是,少爷。”王管事面色轻松恶些许,眼底流露出丝欣赏之色。他们这位少爷在风水上成就且不提,在为人处世那是等通透,府里侍卫私底下也时常夸赞——别家子弟于作死这道上那叫个经验丰富,唯有他们这位少爷,在规避风险这上头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现下雪虽然大,但是前面不远处就有个村子,们再疾行半个时辰也就到——虽说简陋,但是好歹也能有个能够遮风避雪地方,也有人气,晚上不必担忧猛兽来犯。”
“听您。”郁宁道。
王管事点点头,脚深脚浅往外头走两步,扬声道:“大家伙辛苦些,少爷有命,今日就到前面张家村投宿。”
王管事先下马车,道:“少爷再坐会儿,老奴这就去与村民租赁宅子食水。”
“嗯,去吧,多带几个人去。”郁宁道。
“是,老奴明白。”
不会儿外头就喧嚣起来,似乎有不少人持着火把走来,四周侍卫骑在马上,脸警惕看着周围村民。王管事很快就回来,与车夫说两句,马车又动起来,芙蓉掀开车帘子看看,见到远远围观马车村民,这才道:“应该是赁到宅子。”
郁宁起身披件外衫,芙蓉将他披风给他披上,马车走没几步就停下来,芙蓉
众侍卫齐齐应喏。王管事上自己马车,紧接着马车就开始疾行起来——这可不是什走快点,而是实打实飞奔起来。郁宁被起步这下给冲得差点在车里翻个跟斗,还是芙蓉按住他,这才没叫他滚出马车里。
芙蓉手把他塞回被褥里,手则是向后将马车门窗里机关暗扣给打开来,用几根铁柱将车窗和车门都扣死,免得发生意外时候人直接翻出车去。郁宁靠在马车壁上看她动作,边道:“这样就锁死?万出岔子们要出马车岂不是很麻烦?”
芙蓉摇摇头说:“少爷有所不知,这马车里头都是精铁制,里头包着厚厚棉花,又别无棱角,便是滚下山崖躲在马车里也比滚出外头要强上些——有奴婢等在,万万不会叫少爷出现要弃车而走情况。”
“怎觉得这是立个flag……”郁宁喃喃道。
芙蓉没听清楚他在说什:“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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