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
“还真出息。”顾国师起身上岸,脚又把郁宁给踹回水里头去,正想扬声叫人,却见郁宁半晌没从水里爬起来,他皱皱眉头只好下水去捞人,等把人捞起来看,郁宁已经睡着。出水面,郁宁又醒下,长吸口气,还咳嗽两声,迷迷糊糊道:“是真不行……”
说罢,他
顾国师带着些许厌恶,轻声道:“不愿意,自有她们去处……再者,天家轶事,又有几个敢多嘴多舌?你又是怎知道?”
郁宁捋捋自己头发,答道:“今日和工部刘侍郎家三少爷道吃酒,他不小心说漏嘴。”
“原来如此。”顾国师话锋转:“今日你好好睡,明日你随进宫。”
“……哈?”郁宁眨眨眼,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道:“进宫??……进去干嘛?又不想做官。”
随即郁宁又萎靡不振趴在岸边石头上,道:“不行,师傅去不成,头晕!”
些乱七八糟东西?”顾国师问道。
“是挺开心。”郁宁甩甩头发,嫌弃发间水凉,冻得他有些头疼,便矮身没入水中,等到浑身都热也憋不住气这才冒出来:“这不是要无聊嘛,也去体验体验什叫做长安府中纨绔子弟生活……省得您老是说上不台面。”
顾国师又好气又好笑自旁墨兰手中取条毛巾,扔给郁宁:“自己擦擦。”
郁宁接毛巾,懒洋洋唤道:“芙蓉,过来替少爷搓搓背。”
芙蓉低眉敛目应声,轻手轻脚走过来替郁宁擦起背来。顾国师见他舒服得眯着眼睛,也不愿打搅他,等芙蓉给他搓完,这才屏退左右,道:“今日可听说什?”
“不去也得去。”顾国师瞟他眼,挑眉道:“除非你那祭袍不想要……又想要祭袍又不肯去出力,天下哪有这好事情?”
“有啊!可以拼爹啊!”郁宁把抱住顾国师手臂,言辞凿凿:“师傅是国师,爹是国师契人,严格来算您也算是爹,给件祭袍怎?没叫他们绣个百八十件叫换着穿那都是少爷脾气好!”
顾国师抬手就把郁宁按进水里头去:“出去趟就出息?”
“咕噜噜……”郁宁吐两串水泡泡,攀着顾国师爬起来,副虚弱得不行模样:“好师傅,徒儿快给你折腾死……”
“……”顾国师砸吧下嘴,总觉得郁宁这话听着有点不大对味儿,但又不好说什,挥手把郁宁给撕开扔到旁,郁宁如同个被人玩烂破布娃娃样摔在岸边上,还双手抱胸道:“不行,师傅,别来,徒儿受不住!”
郁宁眼睛动,顿时来精神:“师傅,你不提还忘记,还想问问你呢……当今圣上,当真喜欢搞什大被同眠?玩得这刺激吗?”
顾国师原本指望他能问出点有深度问题,没想到转眼就拐到这上头来,他在郁宁脑袋上敲记:“又有精神?”
“搞黄色是人类天性嘛!”郁宁笑嘻嘻道。
“……”这话说是非常有道理,顾国师无语凝噎半晌,这才道:“……确实是。”
“那那些名门闺秀也肯点头啊?”郁宁咋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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