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对着郁宁点点头,跟着诸位朝臣道进大殿之中。郁宁给顾国师个‘绝对不闹事儿’眼神,笑着对那个小太监说:“容公公,有劳。”
那小太监低着头,小声道:“当不得郁少爷称声‘公公’,在宫中能称句‘公公’需得是干爹那样品级大监才行,少爷就称
顾国师不动声色道:“阁老找过钦天监吗?年关,听说诸国师在周天府落脚,回头去信问他问吉凶。”
“那就有劳国师。”
说话之间,几人越过几道宫门,到正殿外,个穿紫衣太监迎上来,给他们屈膝行个礼,满脸笑容道:“今日宫里头养得喜鹊喳喳叫,奴婢还想着有什喜事,没想到就见着您。”
顾国师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容大监,陛下可起?”
“瞧您说,今日是年末大朝,陛下自是不会耽误!”容大监手中拂尘动动,看着郁宁道:“这位是?”
多,脸上丝活气也没有,他见到顾国师便拱拱手:“顾国师,今天你也来上朝?”
“要过年,躲不得闲。”顾国师抬抬手,郁宁站在他身后像周阁老见礼:“见过周阁老。”
“郁先生也来?”周阁老示意郁宁免礼,与顾国师并肩道走着,道:“听说这次国师有意叫郁先生作为副祭?”
“是有这回事儿。”顾国师道:“没想到临老,本座还能叫弟子给本座当副祭。”
“郁先生当真年轻有为……上回事情还没有谢过郁先生。”
“这是本座弟子,姓郁,单名个宁字,等下朝后要随本座道面见圣上。”顾国师示意郁宁上前步,郁宁乖巧拱手见礼,那容大监连忙避开来:“使不得,使不得!古人常说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今日见少爷,才知道这话不假!”
顾国师瞟他眼,道:“好,别拍马屁。他第次进宫,难免有些疏漏,会儿还有劳容大监叫个机灵看顾着他,免得冲撞贵人。”
“这是应该!就是您不说,也定然照顾得少爷妥妥当当!”容大监抬抬手,他身后名穿青衣小太监上前恭谨对着众人行礼,他道:“这是干儿子容谨,就叫他带着少爷到茶房歇歇,等您下朝定然给国师您原模原样领回来!”
“有劳容大监。”顾国师颔首道。
容大监抬头看看天色:“哎呦!这时辰可也不早,诸位大人快请进吧!”
“他是本座弟子,论理算是阁老晚辈,阁老有什好谢他?”
“那就却之不恭。”
郁宁跟在他们身后走着,周围也有些穿着官服人,见着顾国师与周阁老并肩,都知趣不敢上前,远远见个礼就算是全礼数,只听周阁老突然低声道:“之前那事儿,已经办妥当……有劳国师操心。”
“不敢当。”顾国师也道:“都动到本座头上来,本座到底还是国师,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只是大公子事情……”
“此事怪不得国师。”周阁老说完这句,便不再提这话题,转而又以正常音量聊起近日大雪:“今天倒是个好天气,没再下雪,前几日那雪下得心慌,不瞒你说,几宿都没有睡好,就怕有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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