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却道:“哎?话说你是顾国师弟子?以前怎没见过你?”
“卫六!”人喝道。
卫六这话出口,仿佛浑身上下精气神都泄走,他摆摆手,边自顾自找张椅子大刀金马坐说:“哎,刘二哥,别太严肃啦——这位八成不会出什问题,桌上茶还热着呢,总不能他将原本郁公子给杀自己充作郁公子吧?”
他好奇盯着郁宁:“顾国师不是早就发话不收弟子吗?怎没听说他收弟子?”
“过今日,应该就会知晓。”郁宁笑眯眯说:“也是近半年前才到长安府,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个视线落在倚在塌上看书郁宁,又落在有些歪斜不远处张座椅上,他上前几步道:“郁公子,宫中有刺客闯入,不知郁公子可见着什人?”
“没见过。”郁宁抬眼看眼对方,回答道:“茶房里共进来过三个人,个是,个是大人你身边宫女,个是奉容内监命令给送食盒个小内监,叫什名字不知道,食盒在那边,大人请自便。”
侍卫统领微微点头,旁个侍卫几步上去将食盒打开翻检番,对着侍卫统领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侍卫统领又道:“郁公子可否将出入宫腰牌给观?”
这玩意儿郁宁是真没有,他跟着顾国师进来,路上也没有什人来拦,他摇摇头说:“跟着顾国师进来,并无人给发出入宫腰牌。”
卫六顿顿,突然惊叫道:“等等,周二好像之前提过嘴,说是国师叫门下弟子帮他家重修祖坟,该不会就是你吧?”
“周二?”郁宁转眼想,结合上下文,应该说是周阁老家二公子吧?他道:“要是卫公子说是周阁老府上话,那应该就是没错。”
卫六眼中闪过丝隐晦光:“不瞒你说,这事儿有点好奇,周二闭口不答,左右现在闲着没事儿,郁先生给说说呗?”
郁宁口拒绝:“周阁老家私事,不大好说。”
“哦也是,那回去问爹吧。”卫六突然道:“曾有幸随着爹去过趟国师府,记得国师府上有棵极美银杏树,瞅着这个季节,叶子该掉光吧
“那就要得罪。”侍卫统领举起手,几个侍卫涌上来将长塌团团围住。郁宁翻坐起身,无奈道:“要不这样,看着也快要散朝,会儿国师会来接,您派两个人守在这里,看看是不是师傅来接不就成?”
侍卫统领眼睛眯眯,也没有多作考虑,喝道:“卫六,赵二,你们留下!”
“是。”两个侍卫齐齐应声,侍卫统领抬抬手,带着人呼啦啦又出去。郁宁盘坐在塌上,有点舍不得叫自己焐热这块地方,便也没有再起身,旁两个侍卫神情严肃盯着他,仿佛在看什犯人样。
就是个普通人,叫这两个精壮汉子眨不眨盯着,尚且要觉得如芒在背,更何况是郁宁这样六感灵敏人?他看两页话本子,发现自己实在是看不进去,便把话本子扔,与对方说起话来。“两位大哥,这宫中真有刺客闯进来?”
“正是。”其中个侍卫回答声,便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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