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被骂莫名其妙,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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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回府中,顾国师带着郁宁回自己院子,梅先生已经起来他,难得没有头栽在自己书房里头,而是在卧房外厅中焚香品茶。今天梅先生点香很有意思,闻着有些古朴味道,像是秋日里红叶,又像是放满书卷书房,闻着就让人有股安心而眷恋感觉。
见他们进来,梅先生抬手将香炉掀开,将香给灭,这才道:“回来?”
“嗯。”顾国师甩甩袖子,也不顾及这满满堂下人,将自己那件上朝用外衫给脱下来,随手就扔在地上。旁墨兰连忙将衣裳捡,又自旁仆俾手中接过身宽松舒适衣裳服侍顾国师换上,梅先生手端着茶盏,低头品口,抬眼看向顾国师:“今天在宫中遇到什事儿,气成这样?”
顾国师生气?郁宁瞅眼顾国师,方才路顾国师都闭目养神,倒也看不出什来,此刻或许是到家中,不屑于再掩饰,眉宇间充斥着冷嘲和讥讽,又像是有丝含而不露杀意在里头。他甩甩袖子,于梅先生塌边落座,抬手将盏茶盏给拂落在地上:“那个狗皇帝!”
郁宁坐在马车上,砸吧砸吧嘴,总觉得不大对味儿。顾国师正在闭目养神,但耳旁郁宁会儿叹个气,会儿换个姿势,他不耐烦道:“阿郁,怎?”
郁宁又叹口气,哀怨说:“刚刚那个真就是圣上?”
“还有假不成?”顾国师见他副横也不得,竖也不得坐立难安模样,“你又在想些什?”
“之前师傅您说,还以为圣上都是那种……”郁宁比划个大肚腩,又做个脸好色无耻盯着美女流口水模样,随即被顾国师拍下手臂:“做什怪模怪样,收回去。”
郁宁正襟危坐,咳嗽声,嘟哝道:“都是师傅误导。”
梅先生神色不动,又取套茶盏放在顾国师面前,斟满茶水:“怎?”
郁宁半抬起手摆摆,周围仆俾们看见,悄无声息退下,只留下几人贴身侍女。芙蓉今天没有跟着去,见顾国师脸色又看看郁宁,自旁搬个小几放在顾国师身边,示意郁宁坐下。
郁宁刚坐下,就见顾国师指着他鼻子训斥道:“还有你——你还笑得出来!”
“?”郁宁指指自己,有点茫然说:“怎?师傅,刚才圣上不是挺客气吗?虽然听着有点怪怪……但是好歹还赏个举子出身呢!……您带入宫不就是想让过个明路好给您当副祭?圣上不是也同意?您气什呢?”
顾国师冷笑声:“你闭嘴,没出息玩意儿!”
“回去再说。”顾国师以口型道:隔墙有耳。
郁宁点点头,绝对化不安为食欲,掀开帘子就吩咐随车侍卫:“去城东那头会宾楼给少爷买碗八仙酱肘子回来,还有那个什樟茶鸭……”他顺口报溜儿菜名,直直把自己都念叨得直吞口水。
顾国师瞟郁宁眼,其中含义不言而喻。郁宁连忙又喊道:“慢着,回来——!之前说再加份来,会儿送到明非院。”
“是,少爷。”侍卫麻溜去。
顾国师这才满意收回视线,接着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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