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们屏退左右,只留芙蓉还有刘三侍女。”郁宁咕哝道:“爹你听解释啊,这话茬真不是提出来,是刘三自己说,就是听嘴而已。”
顾国师嗤笑道:“那狗皇帝心眼就那针尖大,这偌大长安府中除这里,哪里没有他眼线?”
“那就怨不得刘侍郎今天断腿,你就只是被骂两句昏庸糊涂而已。”梅先生听罢淡淡道:“阿宁行事虽然放肆些,但出门在外向来谨慎,不过是殃及鱼池罢,你又何必训斥他。”
“再者,平时也没见你少骂……阿宁若真在外说漏嘴,也是你这个做师傅言传身教——身行例,胜似千言。”
“阿若,你还偏帮他。爱子如杀子,你懂不懂?”顾国师瞪郁宁眼:“还有,你在宫中遇上谁?”
未落,又听顾国师道:“举子算是个什玩意儿?长安府里个牌匾砸下去,都能砸到四个举子……”
顾国师击击掌,讥诮道:“不过这狗皇帝好歹是给二分面子,至少没叫像刘侍郎样跌断腿。”
“啥?”郁宁眨眨眼:“刘侍郎不是追刘三郎满院子打才绊着?”
“也就你信。”顾国师抬手饮尽茶水,将茶盏用力放在小几上,‘啪’声,茶盏翻出去半个底座,差点没给又碎:“他早就与们这些大臣开大朝,在朝上哪有什时间叫人去问刘侍郎为何请假?这宫中难道就离刘侍郎府这近?下朝与你去清光殿找那狗皇帝,最多不过是盏茶事情,盏茶够做什?够太监个来回?还是能够写封陈情折子?”
“……”郁宁有些咋舌:“那您意思是……刘侍郎腿是圣上叫给打断?”
“个刺客。”郁宁老老实实回答道:“在茶房等您下朝时候闯进来个刺客,应该是摸错地方,被劝退,后来有侍卫来找人,因着没有腰牌就留两个人守着,后来确定没问题就又走。”
“刺客?”梅先生不动声色又上下打量番郁宁,见他齐全着,便没有再问他受伤没有。
“嗯。”郁宁想想说:“好像见过他,上回去秦安府路上在长安府外个土地庙休整,当时还和他起点口角,是个江湖中人,长得……挺普通没什特色,性格,bao躁,身手不错,但是估摸着他脑子不大好使。”
郁宁指指脑门子:“当时听别人称他‘古兄’,哪个古字不大清楚,他似是看不大惯这等呼奴唤婢作风,出言讽刺两句……估摸他家里挺穷,或者单纯就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他把刀架在脖子上,说平时乐善好施,向来不横行霸道,
梅先生微微扬眉:“这又与你何干?”
顾国师指着郁宁道:“还不是们这个傻儿子?他昨日与刘三郎饮酒吃饭,两个人兴致上来,都是无法无天惯主儿,什话说不出来?”
“没有不是!”郁宁连忙道,然后就收到梅先生视线,梅先生抬抬手:“你昨日与刘三吃饭时候说些什?”
郁宁讪讪道:“就是……那个什树梨花压海棠,苍苍白发对红妆,还有大被同眠事情……不过是些逸闻罢。”
“你难道不知隔墙有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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