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们说都对,错总行吧。”国公夫人甩甩帕子,“行,这里弄得乌糟糟团,你们也别搁这儿杵着,都走,看着你们俩就心烦
“郁先生客气。”靖国公心领神会对郁宁拱拱手:“郁先生说在理,如此祥兆落入府中,现在就去撰写公文上达天听,也好叫圣上开怀。”
大小姐扶着国公夫人,屈膝礼:“多谢郁先生。”
芙蓉手扶着郁宁,听到对方出声下意识扫对方眼,然后目光就转回郁宁身上,低声说:“少爷,时间不早。”
郁宁和靖国公对完口供,交代完后续,也就没事儿,他闻言点点头道:“那就不叨扰国公爷,告辞。”
“郁先生慢走。”国公比个‘请’手势,郁宁颔首,转身离去。
郁宁只昏过去瞬间,靖国公还未来得及伸出手去接,就见郁宁踉跄下,自个儿就站稳。郁宁揉揉眼睛,世界又变回那等清明状态,天上风吹云散,连那阵小雨都停。
他摆摆手,看着靖国公眼中隐隐担忧之色,道:“没事儿,劳您担心。”
靖国公低声问:“郁先生……往前出手时候也是般惊天地泣鬼神吗?”
“比今天这个更厉害。”郁宁抿着唇,调皮眨眨眼睛:“您打听打听半月前秦安府阳明山?”
靖国公不知内情,听他这般说却也放下心来,以为自己不是唯那个案例——如此就好。他道:“郁先生,扶着您?”
见他们走远,靖国公才转头与国公夫人、大小姐道:“今天这事儿都捂在心里,个字儿都别向外透露——郁先生来们家,挪个老梅填个池子,别与郁先生无干。”
国公夫人副惊魂未定模样,捂着胸口道:“老天爷耶,郁先生……郁先生不愧是国师弟子,这等威势居然毫发无伤,简直是骇人听闻。”
“夫人。”国公低喝声:“好,别提。”
国公夫人瞪国公眼,甩甩帕子:“这里就们三个人,说说怎?”
“娘——”大小姐目送这郁宁和芙蓉背影远去,若有所思说:“爹说得对,您出去和那些夫人交际时候,千万别说漏嘴——郁先生对们家有大恩,此事若传出去,免不遭……猜忌,还是谨慎为上。”
“不必,方才有些脱力罢。”郁宁看着急急奔来芙蓉,招招手:“芙蓉,在此处。”
“少爷——!”芙蓉见到郁宁已经顾不得其他,几个起落就到郁宁身侧,她望着他胸口有些碎裂衣衫和点血渍,神色大变:“少爷您受伤?”
她手里还抱着郁宁披风,连忙就给郁宁披上。
“皮肉伤,别急。”郁宁眉目柔和安抚她声,又与靖国公交代些其他事宜:“南山亭个不巧叫天雷给劈,天地之威莫测,谁也料不到事情……国公爷回头就再原模原样造座吧,要快。”
“方才也不知道为何落下惊雷,但观那紫电如龙,又无人伤亡,想必定是上天有感圣上治下国泰明安,四海升平,乃是祥瑞之兆……咳咳……”郁宁咳嗽两声,似笑非笑道:“这等祥瑞之兆落入国公府那可是大喜,圣上必定有所嘉奖,先给国公爷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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