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下定论:“行,你明日大祭还能撑得住吗?”
“可以。”雾凇先生突然道:“不行也得行。”
“是这个理。”梅先生低声道:“天家多疑本是常事,如此心狠手辣……那个狗皇帝。”
“你只管放心。”顾国师闻言稀奇看眼梅先生:“有在,阿郁出不事儿。”
“嗯。”
顾国师却道:“这口血吐得乐意,不怪阿郁。”
郁宁听这事情连饭都没心情吃,碗筷放就跑到顾国师身边,东看西看:“师傅你没事儿吧?”
顾国师嫌弃得推下他,把他推得远远:“老实回去坐着,吃饭吃到半跑到这里算怎回事?……有些人回回布局回回重伤还活得好好地,怎就有事?”
郁宁知道顾国师在暗地里骂他,讪讪道:“您这冤枉……除余庆斋那回,其他真是意外。”
“阳明山就不是?”
宁突然叫道:“带回来菜先摆上,少爷都快饿死。”
梅先生微微点头,下面仆俾就迅速去办,好在本就是吃饭时间,饭菜厨房里都备着,又有郁宁带回来几道大菜,也不显得寒颤。师徒几个干脆就在书房里人个小几子边吃边聊起来。
郁宁等饭菜上来,就着花胶鸡浓郁汤汁拌碗饭三下五除二吃,他坐这会儿也没有那难受,有热饭热汤进肚子,人又精神几分。他道:“师傅、爹、先生,没事儿,你们别担心。”
顾国师正就着佛跳墙吃饭,闻言抬头道:“嗯,说说,怎弄出这大个动静出来?”
“也不知道。”郁宁撇撇嘴:“就是给靖国公作个月捧南山作寿杯局,最多延年益寿,也不知道哪来这大阵仗。”
“还有事。”郁宁把自己打包
“……”郁宁不说话,多说多错。
顾国师又问下郁宁回来过程和国公府事情,郁宁如实交代。顾国师知道他还晓得露个脸装作无事发生,赞许点点头:“为难你,居然还知道这办事儿,们家阿郁真是聪明。”
“这叫做点就透。”郁宁夸起自己来从来不手软:“而且爹这聪明,他儿子怎可能是个笨,好竹怎会出歹笋呢?”
“你是义子,又不是血脉,你是个什样都不稀奇。”梅先生拆起台来也毫不手软。
“爹……”
在场三位长辈都是行内人——梅先生虽然不懂,但到底和顾国师耳濡目染久,自然也是明白几分。有些话不需要说透彻,郁宁说到此处,在场众人也就知道来龙去脉。
“就是怕坏您事儿。”郁宁不是瞎,他月捧南山局成,隆山之局气场就有所削弱,虽然国公府气场仍旧是在隆山之下,但是那等隐隐抗衡之像不是假。况且还有事儿……他青玉苍龙玺碎在那里,不管他是怎碎,既然青玉玺带个‘玺’字,那就是天子之宝,连气场凝成都是条苍龙,这龙寓意……可想而知。
隆山是龙脉所在,玉玺也是龙,二龙相争,那可不大好。
顾国师放下碗筷,露出几分赞许之色:“别瞎想……这事儿你做极好。”
梅先生也淡淡应声,“你师傅都吐血,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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