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瞅着郁宁,等到郁宁做完这切,他便是有气有发不出来,伸出手指戳戳郁宁额头,推着他往后去:“别靠过来。”
郁宁想要伸手去拉顾国师袖子,手伸到半,就听他冷冷道:“你要敢把你爪子再申上来,就不用等
“……”顾国师这下子真忍不,坐起身就抽郁宁下:“兔崽子,你就没点好话?”
郁宁眼睛转,腆着脸凑上去:“师傅想听夸您呀?”
他不等顾国师回答,接着道:“您想听夸您就直说嘛!又不是不夸!也不会叫您求着夸您呀!”
顾国师眉目动,眼见着张嘴就要让人把郁宁扔下车,郁宁抱紧怀中脚,大声道:“师傅刚刚你超厉害!那气势!那表情!那动静!天惹,要不是知道您是师父,还以为神仙下凡啦!”
“师父牛逼——!”郁宁真情实感夸道,又掏出那套经典台词:“对您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又如黄河泛滥,发不可收拾啊!”
郁宁抱着顾国师脚塞进自己怀里,顾国师神情还带着些倦懒,任由郁宁搓着他脚。
“师傅,你冷不冷?”郁宁毫不嫌弃拨开自己里衣,叫顾国师冰凉双脚贴在他皮肉上:“把年纪,还不穿鞋!小心老寒腿!”
顾国师嗤笑声,轻轻踹他肚子脚:“放肆。”
“这是实话。”郁宁问道:“师傅你以前搞大祭都不穿鞋吗?”
“惯例。”顾国师还想再踹郁宁,奈何脚被他抓住,只得无奈道:“什‘搞’不‘搞’,会不会说话?”
顾国师开始听着还算是顺点气,越听到后面就越觉得耳熟——这说辞好像郁宁说过不止次。再回想前头那敷衍夸奖,顾国师恨不得脚踹死他:“你给滚!”
“不行,滚谁给您捂脚?”郁宁夸张长叹声:“这般废物没用弟子,也就是给师傅捂捂脚捶捶腿倒倒洗脚水之流还能派上些用场,要是您不让干这些,明天定就要把逐出师门……到时候可惨,流落街头,缺衣少食,说不得还得回平波府找刘先生接着学看账本,争取以后能在爹手底下混个账房当当,好有口热饭吃。”
“您就心疼心疼,叫给您捂脚吧!”
顾国师听完郁宁这话开始对梅先生那会儿动不动就被郁宁气得跳脚事儿心有同感,可谓是惺惺相惜——还真不是他家阿若脾气不好,是这兔崽子真欠揍!他气得直冷笑:“难道还缺个给捂脚?”
“不缺不缺,是上赶着总行吧!”郁宁把手探进怀里,摸摸顾国师终于有点温度脚,这才放心叫墨兰拿双袜子来,亲手给顾国师穿袜子,把烘得暖洋洋靴子往他脚上套,这才将顾国师脚放下,顺手还给他理理盖在膝下毯子。
“狗皇帝。”郁宁嘟囔声。
顾国师仿佛听见,又仿佛没听见,淡淡道:“前朝就是如此。”
“说起来,诸飞星那神……不是,诸先生听说住在周天府?”郁宁话题突然拐个歪儿。
“你问这个做什?”
郁宁想也没想道:“他家不是世袭国师吗?家里肯定有很多治老寒腿秘方,写封信问诸先生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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