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霄人早就去上班,桌上还放着还有点余温早饭,他边美滋滋吃着边哀吊着自己早起习惯是越来越把持不住——昨天闹得有点晚,亏得兰霄今天还爬得起来去上班。
郁宁吃两口,大黑就吃完,自地上跃跳进他怀里,坐在他怀里舔爪爪洗脸,郁宁嫌它沉得飞起,想赶它下去,大黑死活不乐意,把郁宁睡衣都撕出两道口子,就是不下去,郁宁只好由着它去。
吃完饭,郁宁生怕自己老是忘记晨练导致好不容易练出来六块腹肌消失无踪,休息会儿把药炖上后,就到阳台上去练剑,大黑也跟着过去,只不过它不是去看郁宁,而是爬到北面窗户上,坐在窗沿上看着对面。
“嗷呜——!”对面东北气窗上冒出只狗头,对着大黑叫声。
他们家里气窗没开,就是怕大黑爬出去,隔壁闻人泉家二哈好像早就知道大黑过不去,叫得那叫个嚣张,那叫个欢实。
翌日里头,郁宁和兰霄应付完各种来拜年亲朋好友,兰霄又把翡翠送梅先生和顾国师当做是礼物,便回现代。
兰霄本来就请天假,结果硬生生被拖成两天,公司里头早就为兰总到底下凡没有扯破头花,兰霄进公司那天总觉得有很多下属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他问张然,张然低咳声:“大家觉得今天先生特别帅气逼人。”
兰霄深深看张然眼,开始考虑要不要明年把张然送到非洲去开拓业务。
郁宁在家里睡个自然醒——也不能说是自然醒,其实是感觉胸口发闷,他还以为是撞上鬼压床,结果醒过来看发现这哪是什鬼压床,是大黑压床!
大黑喉咙中发出威胁似呜咽声:“喵呜——!”
然后二哈叫得更得意:有本事你来打呀,略略略!
郁宁好笑揉揉大黑猫头,走到远点地方去练剑,免得打到大黑。那边二哈叫会儿,闻人泉就跑到阳台上去抓着它项圈把它狗头从气窗外拖进去。“好好,别天到晚唬郁先生家猫!”
他方抬头,就看见不远处郁宁。郁宁穿不过是身最简单不过汗衫休闲裤,可是把长剑在他手中却轻若无物,再仔细看去,那哪是什长剑,封面是枝梅枝。长剑舞动之间,郁宁
大黑揣着手趴在郁宁胸口盯着他,见他醒过来,这才细细喵呜声,懒洋洋爬起来伸个懒腰,毫不客气踩着郁宁胸口把头凑到他颊边磨蹭着:“咪——!”
啊,这真是甜蜜折磨啊!
“爸爸乖崽!”郁宁伸手把大黑搂在怀里阵狂吸,起身给它找罐头吃,他个月没回来,兰霄也日常打飞到处谈生意,大黑是张然请个生活助理来帮忙照顾着。郁宁把大黑抱起来颠颠,感觉它不光没瘦还重好多,这才放下它,捏捏大黑肥脸,犹豫着给它半个罐头。
大黑能同意吗?当然不能,只见它伸出双爪抱住郁宁手腕,就着他手把罐头里剩下那半几口就给吃干净,然后冷漠无情拿屁股背对着郁宁埋头吃他饭碗里另半个。
郁宁戳戳它脑袋,把它毛揉乱,然后才去给自己收拾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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