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真应声,连忙上去帮忙。王蔚蓝挣扎得厉害,他个二十岁血气方刚小伙子,要拼命挣扎真不是等闲两个人能制住,三人几乎是扭打起来,闹得不成样子。
门外甚至响起敲门声:“刘姐?刘姐你在家吗?你们家怎?没事儿吧?要帮忙报警吗——?”
王太太也被闹起来,走出来就看见扭打成团王导他们,瞬间睡意扫而空,急得大喊:“你们这是干什?!老王!蓝蓝!你们怎打起来!你们停下——停下——!”
“你们到底是什人!怎在家打儿子!”王太太看着站在侧旁观郁宁尖声叫道。
王导见王太太被惊醒,怒道:“你别管,这兔崽子反天!今天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生,是王先生请进房间。”郁宁神色自若,似乎对方正在好声好气与他说话般。“你要是不想你爸出事,你妈腿再也好不,你就把你身上镯子、项链、耳环、戒指都脱下来,交给你爸。”
郁宁也不等他回答,接着道:“王先生,你也别等什明天,拿东西今天就走,去最近寺庙门口去敲门,让他们放你进去,把东西烧。”
郁宁话出,明明对面只是站个普通少年人,陈学真却觉得背脊都在发凉,他小声问:“郁先生,有问题?”
“嗯。”郁宁点点头,对王导说道:“王先生果然命数不错,要不是贵公子住校,怕是现在你们全家都该没。”
王导听得冷汗都下来:“郁先生意思是……这些都有问题?”
“妈——爸他疯!”王蔚蓝被陈学真和王导左右扭住胳膊,他叫道:“你看耳朵!爸他听这这个什郁先生话非说戴首饰有问题,要拿去烧!不给他,他还把耳朵都扯出血!”
“你告状也没用!”王导双目通红,厉喝道:“这种千把块钱东西你什时候稀罕起来?还戴身!你把它摘下来给!爸给你买更好!”
“还为这点东西要跟动手——你是不是知道什!”王导心中闪过个念头,手拽着王蔚蓝领口说:“你就是知道什,所以你才不给?!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是要命?!你也敢戴!
他目光在他儿子手上,颈上,耳朵上来回看着,原本只是些复古潮流苗银视频在他眼中陡然变得阴森恐怖起来。他把抓住王蔚蓝手臂,厉声喝道:“还不快摘下来!”
“你有病吧!”王蔚蓝甩开王导手臂,对着郁宁吼道:“戴什关你屁事!爸,你是不是老糊涂!这种什神神道道人说话你也信?现在都二十世纪好不好!”
王导却不管不顾,上手就将他手上手镯给强行撸下来,扔在地上,又伸手去抢他耳朵上耳环:“取下来!还不快取下来!你不要命也不能拖得你妈和跟你去死!”
“嘶——”王蔚蓝痛叫声,他耳朵上苗银耳环被强行扯下来,几乎把他耳垂撕裂开来,他捂耳朵怒吼道:“爸!你干什!”
王导还想上去抢,要是这东西在他身上或许都不会这失态——这可是自己唯个孩子!他揪着王蔚蓝衣服吼道:“小陈,你过来帮把他给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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