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以多疑著称,若是他全然不信,那日就不会有箭直对少爷马车而来——老奴愚见,那日陈少爷怕是个幌子,真正目标应该是少爷才是。”
“那去将孙管事给抓回来?”
郁宁动动嘴皮子:“不,你明天找个热闹时间,把他给扔到集市上去,倒要看看,有谁不怕死敢接着来挑衅。”
王管事听若有所思,直到两人走到郁宁院子门口,王管事才道:“老奴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郁宁侧脸望去:“您与之间,没有什是不能说。”
“那老奴就直言。”王管事斟酌下用词:“以老奴之见,孙管事留下太过冒险,明日里示众之后,老奴就将他结。”
既然少爷说不想听,那十六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二话不说将孙管事四肢都卸,接下来自有人将他拖出去喂狗。王管事闻讯而来,身上穿得潦草,显然是从床上刚刚爬起来,他拱手见礼:“老奴见过少爷,见过陈少爷。”
“不知孙管事是……?”
郁宁意兴阑珊道:“大半夜不睡觉,敢来窥伺少爷行踪,莫说是他国公府上,就是宫里,也照扔不误。”
这等话着实是不像是郁宁风格。又听郁宁道:“今也还算是在自家宅子里落脚,就能闹出这等事儿来,国公府上规矩不如何,们府上却也不见得就如何。”
确实是如此,郁宁是正儿八经主子,不是客人。主子去自家花园里转转与人谈天,居然还能让个客人带来管事躲在廊后偷听,满院子侍卫和仆俾有个算个,全都失职。
“之前老奴见孙管事将您那日扔出马车外茶杯带走,他怕是发现什。”
“少爷请看此物。”王管事自怀中掏出个油纸包,打开来叫郁宁看,那里面赫然就是两片茶杯碎片,其中端断面犬牙差互,看就知道是摔在地上导致,而另端断面平滑如镜,整齐划,如同被锋利之物以掩耳不及之速劈开所致。“老奴先前就觉得这孙管事不太对劲,找人盯他几日,果然就截获它。”
郁宁微微顿,那日破城弩来袭,速度过快,等到他察觉来势用气场去阻拦,那破城弩已经穿透车壁,点在他手中茶杯之上。他虽然还是将破城弩挡住,那破城弩力道却将茶杯分为二,故而他才将茶杯扔出去。
他冷笑声:“个茶杯,他能如何?难道他还能叫人相信用个茶杯挡住破城弩?滑天下之大稽……他敢说,有人敢信吗?”
王管事摇摇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少爷本就是以风水道著称先生,又是大人嫡传,做出什事来都不为过。”
王管事面色如常,躬身道:“是老奴失职,老奴领罚。”
“罚个月月银。”郁宁起身,与陈少爷道:“以后好好管着你家下人,少给少爷找不自在。”
“是,郁先生。”陈少爷微微低头,神色居然还略有些恭敬,算是应下。
走这通,郁宁睡意又上来,也不与他多说什,微微颔首,带着王管事走。等到两人出陈少爷视野范围,王管事才低声问郁宁:“少爷,这做是不是有什不妥当?”
“是有些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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