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又道:“先前人已经安排妥当吗?”
“冰冻三尺,非日之功。”顾国师捧着茶盏呻口茶水,慢慢地说:“往前数五年,已经上五次奏折请皇帝宽河滞砂,然而次次都是敷衍事——周侍郎这次怕是
顾国师彼时正在与个浑身包裹在斗篷中人商讨些事情,墨兰接到郁宁八百里加急信,还以为有什大事,便在门外请示:“大人,少爷叫人加急送回信件。”
顾国师神情凝,对着斗篷人点点头,随即道:“送进来。”
“是。”墨兰应声,轻巧推开房门,将信件送到顾国师手上,随即又退回去。顾国师捏着信件——这信可真厚,他撕开来,从第张信纸开始看,方看两行就压在旁。
斗篷人低声说:“郁先生可是有要事?国师不必顾及老朽,还是先将郁先生信看吧,免得耽搁要事。”
不提还好,提顾国师就忍不住冷冷笑笑,他屈指掸掸那厚厚沓信纸,道:“他能有什要事?写信回来抱怨吃不好住不好,还要本座将家里厨子给送过去——!”
解决头等大事郁宁整个人都活络起来,恢复悠哉悠哉生活,还顺便给顾国师和梅先生写信,吐槽说吃不惯,让顾国师派人给他送点吃用过去——要是能把家里那个善于做点心白案厨子给道打包过来那就最好不过。
陈和光来摆放,见他正在写家书,饶有兴趣道:“郁先生要是不嫌弃,便饶给两张纸,也写封,道送回去吧。”
郁宁自然是无所谓,抬抬手芙蓉就将笔墨纸砚送过去。
然而等到陈和光将家书写完,郁宁还在埋头苦写,笔下连个停顿都不带。别人家书,他自不好凑过去看,只好等到郁宁写完,这才说来意:“郁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想请您帮看看住客院是否对有什妨碍。”
郁宁拾笔舔墨,顺手就把这庄子平面图给默出来:“你不是之前也将屋子里陈设给送回去吗?”
斗篷人也万万没想到郁宁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回来原来是家书,不禁轻笑出声:“郁先生赤子心性,十分难得。”
“镇国公不用给本座留面子,直说他长不大便是。”顾国师说到此处,问道:“令公子可有什消息?”
“有。”镇国公点头应道:“不过天玉府到处都是那位眼线,他也如郁先生般被困在那庄子上,半点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老夫就只剩这个孩子,当真闪失不得,还是稳为上策。”
“机会没们几个还能再等等,若是人没却不能死而复生。”
顾国师仔细想,是这个道理:“确实如此。”
“让郁先生见笑。”陈和光道:“那郁先生意思是……?”
郁宁画好平面图,放下笔拿起纸张对着光眯着眼睛欣赏阵,这才道:“可以啊,左右闲着也是闲着。”
“多谢郁先生。”陈和光起身,向郁宁躬身行大礼。郁宁不闪不避受,突然之间他瞪大眼睛,有点疑惑看着平面图角,又极快将疑惑给掩饰下去,他起身道:“择日不如撞日,走吧,去看看。”
陈和光也跟着起身,十分恭敬说:“郁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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