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微微笑:“那自然就是真,不过三分真七分假,看着才像是那回事儿……”
“有事,
郁宁指指天空,饶有兴趣与陈和光说:“你看那边云……你觉得像什?”
“……像什?”陈和光对着天空仔细瞅半天,满脸茫然:“不就是云……吗?”
“你真没看出来?”这天空已经很明显啊!
“没有。”
郁宁有点恨铁不成钢,说:“这是鱼鳞天——明天像是要下雨。”
“不,不可能。”周侍郎沉默许久,才到:“陈少爷和郁先生,你们无论说什都不会信……此间话会当做没听过,能否将送回留河村?修堤坝还需要。”
“回去?”郁宁摇摇头:“师傅和爹都说够笨,幸亏没有做官……这回回去定然要与他们说,也是能做官。”
陈和光神色间有些不忍,然而还是说道:“周大人还请稍安勿躁……等到明日若是没有其他什消息,百年送您回留河村。”
“不,现在就要回去。”周侍郎看向郁宁:“郁先生,曾看过你给记载,若不是真心想要救庆国于水火,又怎会花费那大心力去搜集那些闻所未闻野史上记载,还整理成册与?郁先生,你该知道如今这等形式,晚回去日,这天玉府就要多死多少人……”
“冷静点,周大人。”郁宁答道:“回留河村至少也要等到三五日后,你自己身体你应该清楚,此处距离留河村有日行程,你这样怕是走到半路上就要去阎王殿前,个是修养几日,再战洪水;个是连夜赶回,身埋黄土,孰轻孰重,你应该自己清楚。”
“……”陈和光用奇异眼神看眼郁宁。他知道这鱼鳞天已出现便要下雨,但是方才郁宁问是‘像什’,又是自郁宁这种高人口中冒出来,他自然联想到些玄之又玄事情,比如什像龙、像凤之类,是苍天降下预兆,谁知道郁宁就是单纯说像是会下雨!
“陈少爷,你看作甚?”郁宁自然也知道陈和光在想什,他本来想告诉陈和光空中气场絮乱,这才带着云彩也变得如团如累。不过话出口他就后悔,他就是有种微妙直觉,他不想告诉陈和光过多关于风水讯息,故而他面色中也透露出点奇怪,仿佛是陈和光自己会错意般。
“没什,只是没想到郁先生……罢,是想岔。”
郁宁本正经唬他:“陈少爷也不用把想得太过玄妙,风水与卜算皆属下九流,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多时候就是巧舌如簧,叫人心里舒坦几分罢。”
“那小部分时候呢?”陈和光忍不住问。
“正是如此。”陈和光也应道:“周大人再休养两日,明日派人去留河村打听番,若是没有什问题,便将你送回留河村。”
周侍郎想许久,才点点头:“……如此,就听你们吧。”
“那们就不打扰你休息。”郁宁起身告辞,与陈和光联袂出去。
到屋子外面,郁宁望着漫天翻涌气场,叹道:“其实……周侍郎此刻回去也来不及,此役败局已经定下。”
“怎说?”陈和光也随着郁宁仰头望天,除却满目如鱼鳞般云彩什都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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