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
***
翌日,诸飞星与郁宁并进宫,宫门口切如常,倒是看不出什大战后痕迹,好像就是御座上人换个,除此之外什都没有变。
宫门侍卫来查腰牌,诸飞星有乘车入宫权利,便没有下车,他撩开帘子将腰牌递过去,又道:“车中人是郁先生,进宫面圣。”
为首
仆俾们就像是郁宁从未离开过样在经过郁宁身边时对他微微屈膝礼,又赶忙去做自己事情,紫荷吩咐完烧热水,就自作主张替郁宁重新铺床叠被,换上全新寝居,厨下鸡丝面也是她交代,甚至还点燃熏香。
香烟袅袅,郁宁深吸口气,带着点陈旧书斋香气,是‘当归’。
郁宁走到廊下,突然停住脚步,笑道:“你们下来吧,七八个人挤在根房梁上也不怕房子都给你们压垮。”
房梁上顿时就跟下饺子样跳下来七八个穿黑衣人,他们对着郁宁拱拱手,叫声‘少爷’就又分散开来跳到不同房梁上,这些是府中暗卫。
郁宁到房中刚坐下,厨下张厨子就亲自送碗鸡丝面过来,局促笑笑:“少爷,新研究鸡丝面,您想尝尝不?”
然跪下来:“奴婢等……就知道少爷没事,少爷,别两年,您可还好?”
“起来吧,没事跪什跪?不爱人跪着,忘记?”郁宁轻笑声说:“都挺好,看你们过得也不错,就放心。”
“是、是,奴婢这就起来!”紫晴抬手用袖子擦擦眼睛,低声道:“瞧奴婢笨手笨脚,又给坏差事。”
郁宁狡黠眨眨眼睛:“回头主事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摔不就完。”
紫晴时有些哭笑不得,应声:“是,少爷。”
郁宁挑眉,抬手道:“来,还正想着你这口。”
张厨子连声应,笑得看不见眼睛,赶忙把鸡丝面给郁宁上,然后就退出去。
郁宁得家中人热情待遇,心里也十分感动,觉得别没有,不如来点实在——发钱!他房中小金库直摆着,这点东西梅先生和顾国师也看不上,走得时候就没拿。他房中也没人来偷拿什,便直在。他打开钱匣子,里头摆着叠厚厚银票,郁宁吩咐紫荷拿着银票去账房,让账房看着明日兑换成散碎银子给大家发下去。
紫荷也没有拒绝,拿着钱直抹眼泪:“少爷还是这喜欢赏们。”
“发钱你们还不高兴?怎还哭?”郁宁道:“再哭就要耽误差事——去完账房就再去耳房那边去看看,旧衣服还在不在?帮去找套出来,明日要入宫。”
紫荷在旁不停擦眼泪,郁宁像她们摆摆手,吩咐说:“行,别哭。紫晴你快去重新给诸国师沏茶,紫荷你去吩咐厨房声烧点热水,少爷要泡个澡。”
“是,奴婢这就去。”紫荷连声应道,连忙和紫晴分开行动。
郁宁回来消息如同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国师府都变得热闹起来,等到郁宁走到自己院门口时候就发现原本熄灭灯已经被尽数点起来,仆俾们在院中忙碌着,小厨房里冒出来喷香气息,是熟悉鸡丝面味道。
“少爷!”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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