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上药就发。”
秦书秒屈服:“好。”
这时,吕儒律伴随着敲门声响
秦书低头看着脚边碎片,瞳孔裂开,“小埋!小埋!嗷——”
谢澜之顿顿,“抱歉。”
印有心爱少女杯子碎,秦书心也碎。他颤颤巍巍地蹲下身,捡起最大块碎片,痛心疾首道:“小埋你怎小埋!小埋你不能死啊!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这多年,直把你当成亲生骨肉样教你养你,想不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呜呜。”
谢澜之沉默会儿,说:“你说是电影台词?”
秦书肩膀僵。被、被看穿吗。无所谓,只要谢澜之不再纠结他受伤事情,其他都好说。
秦书迅速移开目光,低声道:“说不严重……快别说这事,你都不觉得羞耻吗。”
“还好。”谢澜之很淡定,“都是男生。”
啧,果然现在谢澜之还是妥妥个直男。“话是这说,可是是gay啊。”
谢澜之怔,似乎是才意识到这点,小学弟,是可以喜欢男生。他笑笑,说:“行,那不看。”
秦书松口气,放下挡在胸前手。
“你说呢。”谢澜之说,“哪里受伤看哪里。”
姓谢稳批,丝毫没有自己说虎狼之词自觉,看他表情秦书还以为他要看是自己膝盖手腕之类部位。
然而并不是啊!特他要看是他小R头啊!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此诡异地步,到底是人性泯灭还是道德沦丧?
谢澜之道:“把衣服掀起来。”
秦书双手挡着胸口,宛如个被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不!拒绝!”
“真很喜欢这个杯子,”秦书伤心道,“时接受不它碎事实。你走吧,让个人缓缓。”
谢澜之说:“赔给你。”
“就算你再买个模样地给,也不过是替身而已。”
谢澜之:“链接发。”
“不用,……”
“你形容给听。”
秦书:“???”
“红?肿?”谢澜之上前步,副关心学弟体贴模样,“如果破皮,可以用棉签上点碘酒——吕儒律有这些东西,可以帮你。”
碘酒?棉、棉签?!帮?!!!
秦书虎躯震,跟着退后步,手背撑着身后书桌,不慎碰倒放在桌上马克杯。马克杯滚几下,摔落在地上,发出阵清脆响声后,壮烈牺牲。
谢澜之没有捉弄人嗜好,但不知道为什,看到羞愤欲绝,誓死捍卫清白秦书,他内心某个恶劣地方蠢蠢欲动起来。大概他骨子里从来就不是什正直善良好学长吧。“看看,如果伤得严重,最好用点药。”
秦书头都大。他没听错吧?用药?在他那个啥上用药?
谢澜之穿品如衣服,鉴定完毕。
秦书脸颊像是上百遍腮红,他感觉自己再烧下去头顶就要冒烟。他握握拳,骤然抬起头,想给谢澜之个带着杀意眼神,凶神恶煞地让他闭嘴。可是对上谢澜之眼睛,他就萎。
谢澜之眼中带着戏谑却不含恶意笑意;双眼皮深得很自然,好看到犯规。秦书身为个颜控,对着这双眼睛,对着这张脸,实在“凶神恶煞”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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