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想不通,这多年钱家直都是与人为善,从来没得罪过人。
沈业说:“让他把他朋友叫来,真相就大白。”
他又打道符纸在于海波身上,让于海波给他朋友打电话,把他朋友叫来钱家。
在等待于海波朋友到来过程中,钱春花还在不断地向钱父哀求借钱。
钱爷爷听不下去,巴掌甩在她脸上:“住口,你哪里来脸纠缠你三弟!”
钱春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因此钱母恨意也没那深。她很赞同沈业说法,被人暗算,当然得报复回来。
恰好这时候钱春花老公于海波回来。
于海波个子瘦高,面相看起来有点滑头。见钱春花跪在客厅里,他立即反应过来,应该是事情,bao露。他正准备换鞋呢,见状直接转身往外跑。
沈业当然不可能让他跑掉,打道符纸在他后背上。
于海波只能乖乖地转身往客厅走,但他神色带着懊恼和不甘,显然很不情愿面对钱家人。
她其实也见过无耻……或者说是无情人。以前她家有户邻居,儿子媳妇家子出国,独独留下老父亲老母亲。儿子放言说不要家里房子车子,但是他今后不会再回国。之后对方果然和父母断绝关系,几十年都没回来看望过父母,父母老死也只当不知道。
这个世界各种各样奇葩事都有,在钱母看来,她自己做个善良人就行,但她永远不会把人性想得太伟大。
更何况她是做超市生意,形形色色顾客都有,她看过无数忘恩负义例子,因此这会儿她还能保持平静。
“你别气,咱们以前对她种种好,就当是喂狗。不对,狗狗挺可爱,她比狗畜生多……畜生本来就是没有人性,不懂感恩……你可千万别气坏身体。”钱母安慰钱父。
钱春花被钱母骂畜生,也不反驳,只是继续哭着哀求钱父:“三弟,你行行好,救救老公吧……儿子刚结婚,要是儿媳妇知道家里情况,肯定会和儿子离婚……”
他辈子没打过女人,第巴掌竟然是打自己大女儿。要说不难受是假,可他这个大女儿实在太歹毒太气人,他真想脚踹死她。
杀父母,杀弟弟和弟媳,钱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养出这个狼心狗肺东西。
钱春花虽然是大女儿,可他们家是海城本地人,条件并不是特别差,从小就
“来都来,跑什啊。”沈业冷哼,“真是没担当,你老婆还在这里跪着呢,你居然想个人跑掉。”
被沈业讽刺,于海波脸色很不好看,但他可能是有所忌惮,保持沉默。
沈业转头对钱立松说:“其实他也是被人利用,真正想害你们家凶手,是带他去赌博那个朋友,还有那个给他符纸大师。”
钱家人都吃惊。
“谁那恶毒,要害们全家?”钱母咬牙切齿地问。
“你给闭嘴!”钱爷爷性格最直,眼里揉不下沙子,见钱春花这执迷不悟,他气得捂住心口,口气差点踹不上来。
钱立松连忙上前扶住他,安抚地拍他背。
沈业不解:“生气有什用,她都给你们下毒让你们死,你们不是应该想着怎报复吗?”
钱家人时愣住。
“沈大师说得对,现在就该商量怎报复。”钱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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