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眼眶都红。
沈业仔细看看牛大伯面相。
他父母宫发黑,说明近期会有长辈去世……
也就是说,牛爷爷。
但他不能明说,想想,问:“们先进去看看牛爷爷,行吗?”
叶爷爷知道沈业和叶泽去祁连山,是要去找老道士报仇,他老人家不满有些担心。
但当着众人面,他并没有多说。
之后沈业和叶泽就去医院。
此时是晚上八点多,好在两人在路上吃点东西,倒也不觉得饿。
叶爷爷这位老友姓牛,因为身份特殊,所在病房被围起来,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走之前,叶泽说去祁连山决定。
大家都很惊讶。
徐思思问:“你们不参加沈大少他们婚礼吗?”
现在已经是大晚上,沈时慕回沈家,不在这里,要不然肯定会跳起来抗议。
沈业解释说:“们只去两三天,到时候赶回来参加他们婚礼。”
最终当然还是叶泽陪沈业去医院。叶泽也只是担心沈业太累,而且他解自己爷爷,既然爷爷说可以明天去,那医院那边情况肯定稳得住。可既然沈业执意要去,他当然也只有妥协。
师娘死亡凝视终于挪开,徐策和王总齐齐松口气。
徐思思扫过两人,嗤笑:“看你们这点出息。”
王总小声嘀咕:“您是师父姐姐,当然不怕呀……”
他突然住口,因为他发现其实只有他最悲催,毕竟大师兄有思姐做靠山。
牛大伯早就听叶爷爷说过沈业本事,这次也是他开口向叶爷爷求助,希望能请沈业来帮忙看看,因此他压根没多想,立即就答应:“带你们过去。”
重病室当然是不能让外人进入,牛大伯本想跟医院打声招呼,沈业却说:“您不用那麻烦,有办法。”
他施个术法,把自己和叶泽隐藏起来。
牛大伯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消失在自己面前,饶是他见识多广,也依然被震住。
沈业很快又
沈业和叶泽倒是没收到阻拦,来之前叶爷爷早就和老友家人打招呼,当他们抵达医院时,牛爷爷大儿子就已经在门口等着。
“小泽,小业,你们来。”牛大伯脸色很憔悴,眼里透着焦急,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担心牛爷爷病。
前两天叶家宴会,牛家人也参加,叶爷爷特意把沈业介绍给牛家人,所以牛大伯也认识沈业。
叶泽牵着沈业走过去,轻声问:“牛爷爷怎样?”
“还在重病室观察。”牛大伯说,“他是旧伤复发,有个子弹片在身体里取不出来,周围大块肉已经腐烂……”
“哦,如果只有两三天,那确实来得及。”徐思思点头,“不过你们不带其他人去吗?”
今天上午去道观,沈业还带徐策和王总来着。
“不带,人少,行动更方便。”沈业说,“你们在这里等们回来。”
徐思思表示理解,毕竟大家都不是修道者,如果遇到危险,反而会让沈业分心。
“行,那们就留在帝都。”徐思思说。
“……好难啊。”王总想起自己还得按照作息表早起早睡,顿时悲从心来。
可惜没有个人安慰他。
最有良心师兄,也只是拍拍他肩膀:“习惯就好。”
王总:“……”
沈业和叶泽决定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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