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很害怕,以为自己被抢劫,此时见到老裁缝,她不由自主地松口气,立刻呜咽地哭起来:“爷爷,原来是您要见……吓死,以为遇到抢劫犯……”
老裁缝看着她,没做声。
黎宁当然知道自己之前所作所为伤老裁缝心,她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想要再次得到老裁缝信任,必须做足戏。
“爷爷,错……不该偷您东西……可这切都是爸妈指使……”黎宁跪着爬到老裁缝脚下,手指抓住老裁缝裤脚,“他们开始认时候,就是知道您有钱,想从身上捞钱。可惜当时太贪恋父母疼爱,被他们骗回身边。后来他们次次找要钱,把身上钱掏光,想回来找您帮忙,他们绑住,不让走……”
老裁缝仍旧没有吭声,只是平静地望着她。
沈业露出个冷笑,转头凑到叶泽耳边,哼哼道:“那女人以前肯定就以心脏病为由要挟黎爷爷,黎爷爷太善良,每次都让她得逞。可不会顺着她,咱们待会儿就看看她到底要作什妖吧。”
听沈业这样说,老裁缝脸上闪过丝尴尬。
以前只要他教育黎宁,黎宁就会假装心脏痛,他看得出黎宁在装模作样,可他也怜惜黎宁小小年纪被抛弃且得心脏病,不忍心数落她。于是后来黎宁越来越不听话,最后竟然偷他保险柜……
说到底,他教育方式也有问题。
沈业看老裁缝眼,打道符纸在老裁缝身上,说:“还是先给你准备下吧,免得你待会儿受刺激晕倒。”
去。
“少爷少夫人,对不起,不会让你们婚礼变得不吉利。”老裁缝立即认错。
他觉得沈业说得对,他亲手给叶泽和沈业缝制礼服,如果不久后他就出事,那确实太不吉利。
沈业嗯声,还算是满意他态度:“解铃还须系铃人,把你孙女叫来,你心里有什不痛快,尽管找她说清楚。”
老裁缝很惊讶:“您……您叫黎宁过来?”
黎宁心里暗骂句老不死,继续哭:“后来跟他们说回来找你要钱,他们才放过。但是他们录音,说如果敢跑,就把录音曝光……实在没办法,只能听从他们指挥。偷你保险柜,也是被他们指使……您相信吧,知道有错,可都是被逼……”
她呜咽地哭着,听上去又可怜又真情实意
老裁缝:“……”
没多久,黎宁就被抓来。
她本来在帝都,只是这几天她缺钱,打听到老裁缝在海城,她就坐飞机跟过来。
至于为什没钱……当然是因为她所有钱都被她亲生父母骗走,包括她前不久从老裁缝保险柜里偷钱和古董金条都被亲生父母拿走。
保镖把黎宁扔到地上,黎宁发出声痛叫,然后她就瞧见老裁缝。
“是啊,她是罪魁祸首。”沈业耸肩,“你不用可怜她,从道义上讲,她是白眼狼,从法律上讲,她偷窃你保险柜已经犯法,不值得同情。”
老裁缝迟疑地说:“可……可她有心脏病。”
他之所以不追究黎宁责任,很大原因就是怕刺激到黎宁,引发她心脏病。
沈业:“怕什,只要在她身上贴道符纸,保准她心平静气。”
老裁缝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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