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卓爬上薛功灿床,钻进薛功灿被子,想想觉得不够,还把自己衣服给脱,把薛功灿手脚搬动成抱着自己样子,然后蹭蹭薛功灿早上骚动那个地方。
薛功灿脸皱皱,抓抓脑袋,眼皮抖抖。
阿卓立刻闭上眼睛装睡着没醒。
薛功灿迷茫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陌生摆设,有些迷糊
张女士傲娇瞪阿卓眼,“你是在说你妈妈平时很懒吗?”
“不是这个意思。”阿卓连忙告饶。
“去叫功灿起床吧,起来尝尝做早餐。”张女士笑声,饶过阿卓。
“功灿?”阿卓昨天虽然不是完全醉,可酒精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所以后来是真睡着。不过睡着之前事情,他还是记得清二楚,想到自己借酒装疯举动,阿卓扬起个不怀好意笑容,薛功灿看到自己会是什表情啊。
阿卓直接往薛功灿常住客房走去,拧门时候发现薛功灿那个家伙居然把门从里面锁,好笑呼口气,没事,这是咱家,咱有钥匙。
薛功灿懊恼穿好衣服,脸上热度经久不褪,都不敢再看阿卓眼,下车到前面驾驶座去发动车子,冷着张红脸往阿卓家里开去。
到阿卓家别墅门外,薛功灿深吸口气,脸赴刑场般便秘表情,恶狠狠到后车厢把阿卓像拖死狗样拖出来,驾着阿卓按门铃。
张女士出来开门,看到薛功灿顿时脸笑容,“是功灿啊,诶!们政宇这是怎?”张女士连忙过去帮着扶着自己儿子。
“喝醉。”薛功灿僵硬露出个笑容。
“真是谢谢你,功灿。”把阿卓送到卧室床上躺着,张女士感激看着薛功灿,“这晚,就别开车回去,今天就住们家吧。”
去翻出客房钥匙,阿卓很轻松打开薛功灿房间门。
薛功灿昨晚纠结整夜,翻来覆去,几乎是天快亮时候才困得不行睡过去,房间里窗帘严严实实没什阳光透进来,所以薛功灿还睡得好好。
阿卓摇摇头,薛功灿以前可从来没有锁过门,这次是因为昨晚事害羞?在他家里锁门可没用,谁家里会没有房间备用钥匙啊,薛功灿真是蠢。
把房间门关上,阿卓笑眯眯走到薛功灿床边,有些坏心想,是直接喊薛功灿起床,还是干点什呢?
阿卓思考不到分钟,果断决定,还是干点什才有趣。
“不要!”薛功灿条件反射大声拒绝,然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太反应过度,尴尬笑着说:“不用麻烦,开车很快就回去。”
“不麻烦,不麻烦。”张女士对薛功灿慈祥笑着,“功灿你小时候不也常常在们家住吗,怎长大就生分吗?”
“好,就这决定,去给你们家打个电话说声。”张女士立刻去楼下打电话。
看张女士这样,薛功灿也不好继续拒绝,看眼床上睡得很香阿卓,火大哼声,立刻抬脚出去,看这个家伙眼心脏就跳得太快,真是混蛋……千万不要被阿姨看出不对。
第二天阿卓醒很早,下楼后看到张女士兴致盎然在做早餐,疑惑问:“张女士,今天怎突然这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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