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直树走到那间病房门外,停下脚步,透过门上玻璃窗看到病房里场景。
片刺眼白色中,病床上躺着人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生气样子。江直树缓缓抬起手拧住门柄按下,推开门急走几步,站在病床边低下头贴着病床上人脸,确定对方依然有在呼吸,在重重松口气。
“阿金……”
江直树没有急着挪开,把脸贴在病床上人脸上,感觉着对方温度不高体温,眼睛越来越酸,忍不住闭起来,声音干涩说:“你还好吗……”
理所当然得不到回应,江直树站直身体,转身去关上房门,然后把怀里百合花插到空着花瓶里,最后在床边椅子上坐下。
江直树揉下眼睛,若无其事抬起头,抬步上车在投币箱里投下枚硬币,走到最后排位置坐下来。
公交车往台北市中心开去,路上江直树都侧着脸看着窗外风景,路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江直树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要是阿金在话……
“直树,们待会买袋奶油回去吧,伯母说要做新学抹茶蛋糕呢……”
江直树看向身边空空座椅,眼神闪过丝悲伤,其实……‘如果你能在话,就算要吃辈子蛋糕,也可以……’
去医院公交车没有来。
江直树静静站在公交站牌下,这是阿金离开后第四十六天。
高中毕业考已经结束,明天他就去台北参加台大甄试,个人去,因为曾经说要起考台大家伙,还躺在医院里没有醒。
曾经对未来感到迷茫江直树,因为阿金,已经找到方向。
江直树决定要学医。
把病床上人被子里手拿出来,握在手里,江直树努力笑笑,说:“明天要去参加台大甄试,报名医学院,以后在台北上学,可以有更多时间来看你。”
以前江直树从
“台北公立医院到……”
江直树起身下车,在医院旁边花店买束百合花,走进医院住院大楼,三楼特殊病房。
路过护士站时候,有眼熟护士小姐对江直树笑笑,“又来看朋友啊?”
江直树点点头,问:“他在病房吗?”
“在呢,今天检查早上已经完成,你去吧。”护士小姐善意对江直树笑笑,因为江直树常常过来,所以她对江直树也比较熟悉,似乎是跟那个病人关系很好朋友呢。
台湾最好医生都对莫名昏迷阿金束手无策,前段时间金伯父和伯母起带着阿金去医疗更加发达日本,得到结果也是不乐观,那些教授们检查不出阿金病因,甚至觉得阿金所患是种人类未知未见过病……
所以江直树决定,如果在他成为医生前,阿金都没有醒过来话,就由自己来治好阿金吧,大家不都说他是天才吗,那他定也会是个天才医生吧,什未知病……他定能治好。
夏天中午是最炎热时候,太阳光芒耀眼又灼热,江直树眼神被太阳照得涩涩发酸,有种想要流泪感觉。
江直树低下头,看着地上影子,眨眨眼睛,身边没有那个家伙很久,可是,怎都没有办法习惯呢。
“汽车进站请注意安全……本车开往台北公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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