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南时点点头，斟酌几分，没有
口将事情揽下。
他温和
问王莹莹道：“你意思呢？找个安静地界，修行几年，再去地府自首，说不定以后还能和陆蔷姐妹相聚……地府
去过，你服役些年，照旧出来投胎做人，那边生活还不错。”
“南先生……不能杀他，他是鬼，他已经死……”王莹莹喃喃两句，在侧侍女见状手抵在她肩头，将她牢牢地压在椅子里：“王姑娘，还请冷静。”
过好阵，王莹莹才恢复清明：“……南先生见笑……”
她慢慢地说：“情况自己清楚，留在这里怕是要害到你，觉得呢……反正都这样，不如再去杀几个丧心病狂玩意儿，大不同归于尽嘛。”
他回忆下：“……四川人？”
王莹莹下子就坐直去，眼中透出几分渴求之色：“是陆蔷！就是陆蔷！南先生见过她？阿蔷在哪？！”
南时摇摇头：“她也化作厉鬼，十来天前她头七，你也不必再找她仇人，她自己已经报仇，此刻应该已经下地府去报道。”
王莹莹背脊顿时就松软下来，她呆呆看着前方，眼神虚无，不多时便又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又哭：“那就好……那就好……不做孤魂野鬼，下到地府服役个几百年，也就太平。”
南时见她如此，心中说实话有点难受，可能他三观不正，他听着王莹莹所说，也觉得有那
几分道理。
王莹莹说到这里，俏皮地向南时眨眨眼睛，嘴里却说着极为恐怖话：“什不好抓、没证据、逃出法外……去警察局查查档案，看看哪里这种人多，就往那个方向去，趁早都杀，也算是会社会除害。”
“那群道士其实也是好心，都知道，毕竟这样乱杀人不是事儿……但是也不是乱杀不是？”她咬咬自己指尖，吃吃笑，把指尖都咬破都不知道：“回头注意下，让他们不近不远跟着，回头要是疯，就让他们把处理掉，要是没疯，就多杀几个垃圾。”
她见南时不说话，又道：“求您个事儿……也不难，怕控制不住害爹妈亲友，您让人把送出S市，送得远远……有那群道士跟着，也回不来。”
入魔个征兆就是想要杀尽切和自己有牵绊人，血缘、伴侣最先，紧接着就是朋友，起吃过饭，起上过学，起同过事，起说过话，都算在其中；然后发展成只要见到自己人都算是有因果，有
纵使错杀，她也将因果背下，以后是要偿还。
南时看向旁倾影：“还有办法救她吗？叫她清醒点再送去地府也是好。”
如果入魔，连进地府机会都没有，黑白无常直接逮到就杀个魂飞魄散，要是脑子还清醒，人进地府服役，就跟南时之前遇到想抢劫他A字头厉鬼样，也就是没什自由，倒还有投胎机会。
而且百来号人不到，且王莹莹杀人大部分都是死有余辜，应该评不上A级。
倾影低眉敛目道：“禀少爷，这位妹妹初初踏错步，还算是有转机，只要此后寻清静地界，潜心修行三五年，不再妄开杀戒，也就能保心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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