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立刻,牢门又被打开来,贺理才悄咪咪端着大碗还冒着甜甜酒香气酒酿圆子进来:“那什……您早点。”
南时不动如山,闭着眼睛摇摇头:“早说,让你不要往南边走,你怎不听?吃亏吧?”
贺理才咽口唾沫,看看南时紧闭双眼,又看看自己掩盖在裤腿下绷带:“……您、您说得对!小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多见谅啊!老神仙,您委屈啊!”
自行车可是这年头三大件,是非常昂贵交通工具,类似于现代奔驰宝马。有辆自行车,就是去提亲,再挑剔丈母娘都能满意点头。
“……完完,爸定会打死。”贺理才脸皱成团,又像是突然想到什样,指指自己和车:“等等,白天那个老神棍……哦不是,老神仙说什来着?往南边走,破财又有血光之灾?”
陆洗风:“意外!这都是什年代!话说你刹车怎会坏掉?怀疑就是他搞手段!”
贺理才哭丧着说:“不是,前几天就不太好,本来想等明天放假去修。”
陆洗风:“……那定是凑巧!别说,走,去医院!”
是青石板路面,他两还算是有定伸手,知道脸不好朝地,要出大问题,连忙用手撑下,自听见咔嚓声,陆洗风手掌传来声清脆响声。
而贺理才就稍微好些,身脂肪有效保护骨骼,痛还是痛,只不过没有伤筋动骨。两人摔在地上都是惨叫声,半晌才爬起来,不约而同侧脸吐出口血沫子。
刚刚冲击力太强,牙齿在嘴唇上划拉出老大个血口子。
两人面面相觑,贺理才揉着自己痛得起飞大腿,龇牙咧嘴道:“陆哥,你没事吧?”
陆洗风捂着已经发麻而显得不是那痛苦右手,木然说:“可能断。”
***
翌日,南时趁着人家巡捕上班之前回到牢房,安安稳稳打坐。
卦象上说,这地方是个宝地,他在这里有求必应。
南时就老实回来。
天方亮,就有巡捕陆陆续续来上班,也有负责值夜准备下班,牢门被打开来,外面巡捕打着呵欠给南时扔两个冰冷馒头就冷漠关上房门。
“哈?”贺理才见他表情也没不像是那种骨折后痛到极点样子,眼睛往下扫,又连忙叫道:“哥!哥——!血!”
陆洗风低头看,只见被另手捂着手不断地往下淌血,没会儿就把衣袖都染红。他倒抽口凉气:“没事,就是破点皮……你起得来吗?起得来扶下,先去医院吧。”
贺理才应声,麻溜从地上爬起来,他裤子擦破片,里头皮肤自然也就没什好肉,不过对比起陆洗风要好得多。“哥,来,起来!骑车送你去。”
两人好不容易都爬起来,贺理才跑去推自己车,突然哀嚎声:“车!”
陆洗风闻声看去,只见两辆自行车其中辆轮子都已经掉下来,横杆都折,是肯定不能骑——这年头自行车可不像是现代自行车,扔大马路上都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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