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那也不少啊!看来还是个有钱人。”
周仁点点头,他们师傅来,两人又连忙低头装作认真模样刨起木头来。
日子就这样过好几天,周仁总算是在又次经过桥洞时候看见个那个老道士。
老道士这次没有穿得破破烂烂,换身缎面儿刺绣道袍,上面仙鹤祥云都是用暗绣绣,看着不显,人动才能见到几分端倪。
这身衣服都够抵得上周仁人吃喝三五年,照这看,实无必要骗他什。
……艾玛,总算是哄走!解放解放!
南时仰头将酒喝干净,然后在心里翻个白眼,再度确定黄酒不如可乐好喝,他随手就将杯子扔出去,起身下榻,回屋休息去。
人生惨淡,连想喝个可乐都没有。
……也不是,好像有,但是可能要越洋去找?为口可乐,犯得上吗?
犯不上啊干!
时候他要撞上之前事情,有人不信邪还非要报复他,他就把他排齐刷刷黑西装黑墨镜大金链子保镖亮出来,看谁还敢动手!
……这要求古怪得很。
池幽却也懒得细思:“这有何难?清河。”
“是,山主。”在旁侍立清河屈膝应,悄无声息退出去,没会儿外面就想起热热闹闹鞭炮声,声巨响从天空传来,南时下意识抬头看,纵使日光映得烟花黯然失色,却也叫他看得入迷。
池幽低头饮尽杯中酒,敲敲桌子,南时便提壶给他斟满,池幽懒懒散散问道:“阿南,听说你近几日都在与官差闹腾?”
南时今天照旧还是拎个‘北半仙’幡子,见周仁来,便摸胡子:“小兄弟,你来。”
周仁深吸口气:“是,道长,来。”
他还想说什,却又卡在喉咙口,死活说不出这个嘴来,就像是有人掐着他脖子不许他说话样。
南时将六枚铜钱抛在桌上,并未睁眼,却非常准确随着铜钱稳定阴阳两面顺序将铜钱摸索过去,摇摇头:“卦象上说,时机未到,不必开口,你去吧。”
“可是……”周仁才张嘴说两个字,突然身后就有人急急忙忙冲过来
***
周仁有钱,却又不敢大手大脚买东西,只能悄悄托相熟采药人买点补药,又找三四个铺子,把郎中开方子给补齐七天量,悄悄扔进邻居奶奶家里。
只是这样,就已经让人感觉很惊讶。
“周哥,你是不是发什横财?哪来这多钱?”和周仁起学木工学徒问道,周仁买药托就是他家,还算是知道些。
周仁摆摆手,小声说:“不是,就前几天,救个喝多落水人,对方给谢礼。”
南时不动声色道:“师兄之前说过‘既来之,则安之’,想想,便按照师兄吩咐做,左右不过是天命,何不知此时作为不是天命中部分呢?”
池幽不再说话,再度饮尽,将酒杯倒扣于桌上。他深深看眼南时,倏地大笑起来,起身便走。
有风来,吹得他衣摆长袖飘飘荡荡。
池幽声音随着风飘过来:“你只管放心去做,有什,师兄替你担着。”
南时支着脸看着他离去背影,可有可无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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