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眼角往下搭拢:“你做梦。”
有些人明明是苦主,偏偏就能把自己搞得跟个反派大BOSS样。
南时在心下暗暗摇头,手指按住蠢蠢欲动算天,道:“既然姚先生请老道来做中,老道也不好就这走。”
他抬抬手:“姚先生,姚太太,你们管教不严,害牛老先生,应该先给牛老先生道歉。”
姚先生当即推下姚太太,拉着她滑到地上端正跪好,给老鬼磕三个响头:“们夫妻管教不力,教那小畜生祸害您,在这儿给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孩子还小份上,就饶他回!”
他太太眼睛翻,就要晕过去,姚书记又连忙松开手,改掐人中:“撑着点,都是为小杰。”
“……对……小杰……”姚太太虚弱呢喃声,又坐直身体,若不看她脸色,倒也是仪态端方富家太太。
老鬼端着热茶深吸口气,傲慢说:“这次来牛鼻子还算是会说人话。”
南时微微笑,没反驳他。
他不就是在装道士,说他牛鼻子那四舍五入就是在夸他演得像。
……无关人士就先回避吧。”
怎个回避法?
姚书记开口道:“都回房间,把门关上,没喊不准出来。”
“好,先生。”管家应道,他打几个手势,佣人只觉得自己身上无形压力瞬间都褪个干净,个个深吸着气,飞样跑。
没会儿,姚书记就看见管家在二楼向他示意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已经回房间,之后也回房间,随着关门声响起,姚书记才看向南时:“北道长,这……是个什章程?”
“老先生贵姓?”南时介绍道:“老道道号北鸣,姚先生、姚太太想必老先生是认识。”
“免贵,姓牛。”老鬼怪里怪气说:“呦,你师傅心还挺大,这道号挺有意思……这个事儿劝你别管,看在你也算是有礼份上,也不弄你。”
他嘻嘻笑,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感觉到无尽恶意。他舔舔嘴唇,整张脸上充斥着报复快意,连眼睛都开始发红:“呵呵……你走吧,这贱种命是要定。”
姚太太突然尖声道:“你到底想怎样啊?!你怎才肯放过儿……唔!!”
姚书记连忙捂住她嘴,要是他们说话有用,往日里也没少向周围道歉,甚至还叫人去乱葬岗帮人重新修缮坟墓,对方不是也没放过他们儿子吗?
南时捋捋胡须,颇有深意说:“苦主在你家呢,大家有话要说就坐下,客客气气好好商量,没必要闹得家破人亡才行。”
这话说得姚书记冷汗直流,连看着没人坐着那个沙发都觉得寒气直往上蹿,姚太太干脆就小声惊叫声,缩进姚书记怀里。姚书记强撑着说:“您意思是……苦主,坐着呢?”
“嗯。”南时点头:“姚先生,你要好好和人道歉。”
他话音未落,便抬手拂袖,宽大道袍长袖在姚先生姚太太肩头各拂下,浇灭他们肩头上把阳火。
两人只觉得视线被那广袖所遮掩,等袖子落下,再去看,就发现原本空无人沙发上坐个阴测测老头,姚书记非常利落手捂张嘴——他自己和他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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