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想,您又没做,怕什?”南时抬头直视池幽:“师兄以为爱慕您,冒犯您如斯,您却不闻不问,甚至避退到陵墓来,还想如何?师兄都退到这个地步,还要觉得师兄不好,那是什人?畜生不如吗?”
池幽心中荒谬感越甚,除此之外,还带着种奇怪心情,他不知道这是什,却叫他觉得十分熨帖。
他伸手想要抓住南时肩膀叫他起来,却被南时反扣住手腕。
旦确定这件事,南时就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池幽是真看重他啊。
池幽代师收徒,实则是南时师尊,师者如父,换而言之,他知道他儿子想要和他上床,对他有种种荒*不堪想法,却忍着南时,主动避退,甚至主动封人口舌,替他周全,这难道还对他不好?
南时却不起来,反而是很过分把抱住池幽大腿,张口就是句:“师兄是不是疑心窥觊尊长,以下犯上?”
池幽顿,他以为南时不会揭穿这件事情。
南时知道池幽是什脾性,这事儿是池幽错点毛病都没有,但是池幽是做惯上位者人,威仪深重,有些时候便是他错,那也是不好说。他心中知道他自己错,后面就会多多补偿,但是若是当面指出,他便没有那好脾性。
不过还好,这里只有他们师兄弟。
这件事情不说清楚不行。
笑,您是……哪里不开心?是哪句话说不好?您原谅次?下次知道就不说。”
池幽看着敬小慎微南时,并不意外在他眼中看出抹然,再联想到之前自己所作所为,心中产生种浓重荒谬之感。
怪南时吗?显然不能。
南时莫名被他责骂顿,若不是自己心中还存着份怜爱,他怕是十死无生,如今还毕恭毕敬跪在这儿,求他原谅。
甚至南时知道自己因他多疑而平白吃瓜落,也不曾拆穿他,而是跪在他面前将尽错误尽揽己身,圆他颜面,他怎可能再去怪南时吗?
招摇山九规里写得清清楚楚:以下犯上,秽乱尊长者死。
弟子又不同于儿子,儿子死要再生个有点难,再者血脉
南时也顾不得许多:“师兄,是不是?”
“放开。”池幽神色不动,却显然已经有点不悦。
南时才不管三七二十,人往他腿上扑,把头搁在池幽大腿上:“师兄你对真好。”
“……对你还算是好?”池幽面无表情说:“你若知道如何想,便不会这说。”
“那您知道心里怎想,估计不打死算命大。”南时不怕死说:“师兄就是长得好看,就是是您弟子,有时候也觉得这好人多看两眼又不犯法,看看怎?好颜色谁不喜欢?”
怪自己多疑吗?
池幽知道是应该怪自己,虽说他后面行事是为叫南时走上正途,但再多理由,起初也不过是‘多疑’二字。
他突然有些感叹起来,这小孩往日里都是不爱跪,可看看如今呢?他心中稍有不悦,这小孩就跪下。他说着爱重他,最后却将他逼得如此如履薄冰。
“起来吧。”池幽将手放在南时头顶,轻抚下:“若是不爱跪着,以后都不用跪。”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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