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喝道:“那你把火灭没有?!”
老六又喊道:“灭!真灭!就把棺材烧角!骨头真没有事!还特意脱衣服盖在棺材上,算是赔礼道歉!真不知道会这样啊!”
南时摇摇头,还把衣服盖在人家棺材上,生怕人家不来找你麻烦是吧?
老杨拉着老六衣领把他扯到南时面前:“只要能保住他这条命,您怎说就怎做,哪怕替他死也行!”
替人挡灾那就是歪门左道,南时会也不会做,更何况老杨有几条命能替他挡?
老杨听罢,瞪着他许久,才缓缓吐出口气,骂句脏话。
南时答道:“不止吧。”
这话南时纯粹诈他,这玉佩就是阴气重,也没有鬼跟着,他知道个锤子。
深冬腊月,老六觉得自己毛衣里都是湿,耳旁又听见声响,有些模糊不清,却还是能听得出来几个字:“少爷……该……回……”
他惊恐尖叫声,抱着头鼠窜到墙角,脚胡乱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不是故意!不要杀!不要杀——!”
会这样!们向讲规矩,开工做事向是打头,要死也是先到才对!他怎会这快!”
干摸金校尉这行当,要就是不信,要就是全信。地底下去多,总能知道点别人不知道东西,老杨是全信,所以他做事向讲规矩,次次取财物都点蜡烛询问,要是灭绝对是件不取,如数奉还,要是蜡烛不灭,他才会拿。
但就是再讲规矩,他们也知道干这行鲜少有人能活得长久——要不是活不下去,谁想干这种缺德事儿?
“你不如问问他?”南时还犹觉得不足:“不过你也别急,你也快,要是他等等你,你们俩还能路上做个伴。”
李文柏迟疑问道:“……可以救吗?老杨他女儿才三岁……”
“你说这话那
老杨看到这里,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简单,他上前几步抓住他肩膀使劲晃几下:“你到底干什!”
老六又胡乱喊两句,这才恢复过来,他拉着老杨手臂急切道:“哥!哥真不是故意!哪知道那个罐子里是酒啊!这几百年都过去那酒精还在呢!蜡烛没拿稳,就给烧!真不是故意!”
南时听到此处看向李文柏,意思很明显:这你还要救?
都放火烧墓,还想怎样?八成墓主去投胎,要不然当场拧他狗头!
李文柏苦笑着对着南时拱拱手,求他见谅。
南时把玩着铜钱,铜钱叮咚,在他掌中作响:“可以,刚刚就说,只要不做这行就行。老杨八字没看过,不好多说,但是老六,也就是这几天事情,大不等到过完正月十五,也就结……舍不得钱,就早点办后事去吧,还能留点给家里人。”
老杨看向老六,怒骂道:“你到底做什事儿?!老实交代!”
老六张张嘴,冷汗都下来:“……也没……”
“说!”老杨指着桌上玉佩:“上次点蜡烛,火苗小,就只拿侧墓室里东西!侧墓室里记得没有这件东西!你哪弄来?!”
“……就是……”老六心虚说:“觉得有点可惜,又返回去从人家身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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