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真不敢让池幽打他大腿,万打出什反应来他可能今天就出不去这个屋子——被打死:“打背上吧。”
池幽却不同意,背上皮肉削薄,又是人之重处,脊髓经脉哪个是可以随意损伤?他也不与南时多辩什,今天还有些内容要教,他便伸手握住南时胳膊,轻轻扭,南时便被反过身去,几下戒尺点都没有留手就落下。
他本是想打南时大腿,戒尺落下之时,鬼使神差就往上走走,落在他背后肉最多地方。
他下手极快,几乎几息之间就打完,松手放南时。
南时第下就给打懵,待火辣辣痛楚从皮肉上传到脑子里,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都在嗡嗡作响,等到池
池幽颔首,玉扇在手中转:“吃完?吃完与去书房,若是对答得当,赏你些什也无妨。”
南时:……就,忘记还有要考试这回事。
“那什,师兄先去更衣……哦对,还有点事,还没跟人吵完呢,先去跟人吵完……”南时还未说完,就见那玉扇压在他唇上,玉扇冰冷莹润,如同美人纤指。
池幽含笑扬眉,以玉扇拍拍南时脸:“不必,侧间备着呢,清河,带少爷过去更衣。”
清河忍着笑应道:“是,少爷请随奴婢来。”
天回家得早,倒还有些好奇:“今日倒早?”
南时皮下,他看着池幽,目光灼灼道:“因为与师兄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念之,恨不能日日陪在师兄身边……哎疼!”
池幽毫不客气拿着扇子给南时下:“你这张嘴是该管管。”
“那师兄不爱听,就不说。”南时摸摸自己额头,随意道。
池幽下手也不重,疼下也就过去,他笑着叫人上饭菜,便在旁眉飞色舞说着今日见闻。
南时脸委屈被拖走。
池幽以玉扇抵颌,看着南时垂头丧气背影,总觉得刚刚那个什‘孺子可教’应该是自己错觉。
南时去侧间洗个澡后才去池幽那头考试,他倒也没错得太多,只二小节罢。
池幽叫南时伸出手,照例错多少处就罚他几下手板,师出有名,南时不敢不从,只能小声请求换个地方打:“明天还要开门做生意呢,能不能不打手?师兄你换个地方打行不行?”
池幽不置可否,那柄漆黑光亮戒尺叫他握在手中,黑白分明得近乎触目惊心,他微微抬手,轻轻击落在南时大腿上,抬眉看向南时,似是在询问南时行不行。
池幽听罢,目光有些奇异看着南时:“这几日你那处倒是热闹得很。”
“师兄是说什人都找上门来?事情太多?”南时砸吧砸吧嘴:“还行?们这儿有个科学理论……算比较复杂,说白就是‘不是家人不进家门’,是什样人,自然吸引也是什样人,冥冥中自有定数,乐意管就管,不乐意管就不管,总不能把刀架在脖子上让给他改命吧?”
“要是真遇到这种事,直接改到他原地,bao毙。”
池幽轻声笑笑,目光温和看着南时,他知道南时把他话听进去,不由升起点孺子可教感觉:“很好。”
“师兄夸不奖励点什?”南时很无耻讨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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