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晚上睡觉个翻身压到自己头发把自己疼醒也是老惯例。
池幽淡淡地看他眼,接发带,也不必清河帮忙,懒懒散散咬住发带,伸手将披散在两肩头发收拢,抬手束发,满绣广袖自他手臂上滑落,露出截如竹如玉手臂。
南时确实是没话找话,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什是好,理智在疯狂提醒他挪开视线,却是死活挪不开。
“懒得弄罢。”池幽将长发束成利落束,招手让南时近前,南时顺着他意思半蹲下来,池幽手便放在他头顶上。
南时头发幼细而柔软,方才长到耳上,池幽轻抚下,道:“你这头发长得慢些,想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药你还是接着喝吧。”
这笔账他得想个法子从杏华仙身上讨回来,这锅不能白背。
李文柏挂电话,南时盯着那串八宝手串看许久,都没动下——东西他是喜欢,可惜是这个方式到他手上,他莫名就觉得手串‘脏’,不是那干净。
晴岚见他不动,奇怪叫声:“少爷?”
少爷不是很喜欢这手串?怎也不见戴上?
南时左右想想,终究还是那份心意占上风,将手串戴在手腕上,他又是欢喜又是绝望想,他也只配这个。
”
李文柏笑笑说:“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有人托到这边,说他替顾海珠给你道个歉,东西是赔礼,希望你收下,这桩子事情就算是接过。”
八宝手串下方还有张银行卡,南时没去碰:“……李哥你知道?”
“你闹得那大,当然知道。”李文柏顿顿,犹豫着劝句南时:“这种事情见得多也就那样,小南,毕竟咱们还是要过日子。”
南时听就明白,下意识想要解释,张张嘴便又换句说辞:“他们过分。”
南时乖巧应声,抬头去看池幽:“好。”
就是池幽现在让他喝碗毒药,他都觉得自己能应下。
池幽仔细地打量着南时,青年人体态修长,这样蹲下也不算是太矮,容貌已经
但到池幽面前,南时又是欢欢喜喜。
池幽方醒,清河在旁服侍池幽穿衣,南时没有多想就凑过去帮忙递个腰带配饰什,个劲给池幽出馊主意,什发带啊发簪啊被他找出来堆,池幽也不恼,任由他翻去。
“师兄,你怎不把头发束起来?”南时捏着条纯黑发带道:“不碍事?”
南时有过阵子长头发,那阵子亏得有晴岚耐心帮他弄,否则他自己是烦死——辈子没留过那长头发,打结什就不提,注意是扎背!
他第次知道原来头发扎到背上是那难受!
李文柏以为那四条人命是他干呢!
但是南时也不能直接说对方是惹过杏仙才被杏华仙给制裁吧?这黑锅他只能背上。
不过也不能怪李文柏,看看南时这操作?人家来找他,当天就车祸,四个人当场惨死还登上新闻,偏偏南时隔天就声不吭连拍卖会最后场都不看就跑路,这不能怪人家想歪。
李文柏道:“顾海珠做事确实太肆无忌惮,确实是应该吃点教训……那东西你就收下吧?”
“行,收。”南时郁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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