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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时如风般回自己院子,挑身衣服换好后就打算
南时身边饭菜被撤走,他犹豫下,向池幽告退:“师兄,若是无事,就先走,店里头还要收拾下。”
池幽颔首:“去吧,晚上来书房。”
“是,师兄。”南时应声,起身上岸收拾番就走。
清河跪侍在侧,待南时背影彻底消失后,便听池幽吩咐道:“去查查。”
清河顿,她没有问池幽要查什,还能是什?自然是南时:“是,山主。”
“嗯?”池幽喉中溢出个音节,显然是在等着他下文。
南时不敢多看他,免得出什尴尬事情:“这趟去W市无甚收获,店里头货眼见着要续不上,得再去采购些……”
池幽打断道:“可是仆婢不够用?”
“不是。”
“那可是为散心?”
之色。
南时自知失言,微微低头,认错道:“师兄,是放肆。”
“下次不许。”
南时却不管他:“下次师兄再做这样事,还是要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是您教。”
池幽轻笑声,不再答话,手腕微微扭,便要从南时手心里挣脱出来,南时却握紧他手臂:“师兄您就别动,等上药再说吧……是不好,没想到这点。”
池幽扯去头上发带,头青丝如瀑般落入水中,他低头看着那条发带,随手抛去。南时这次回家,明显情绪就不太对,或者说是自年后他便如此。
虽然南时言行举止如旧,可是他却敏锐察觉到南时似乎总是迫不及待远离他。
总不能是有人在中间挑拨什……池幽意思很简单,谁若是多嘴多舌,就叫他不能再多嘴多舌,谁若是手伸得太长,就把他手给剁,若是谁也没有,谁也不存在,那就查出来南时究竟是为什心绪不宁,然后将那个因素拔除掉。
南时是他弟子,悉心调教,于情,爱之怜之,于理,重之护之,断然不许有什去坏南时心性。
清河上前为他浣发,见池幽面色冷凝,不敢多发言。
南时解释道:“想亲自跑趟,那头店主还没熟,想着多跑两趟打点下……”
“既不是仆婢不够使唤,也不是为出去散心,那为何要事必躬亲?”池幽反问道:“这等小事,吩咐周管家去做便可。”
这就是池幽在表示不准南时出远门。
南时时没想明白池幽为何突然又管教起他出入,这会儿却没有勇气与池幽硬刚,只能道:“师兄教训是,会儿就去找周管家。”
“嗯。”池幽慢慢地应声,随后便是两厢寂静。
“本就不是什大事。”池幽不知道为什也没有再挣,任他握着自己手臂。
很快清河就送来药膏,南时也不用什玉签子,直接上手细细地替他涂,他还犹豫着要不要劝池幽上岸,这药膏涂还泡水里不就跟白涂样?不过所幸这药膏吸收得极快,南海在他腕上按摩两圈,就感觉手下没有胶感。
等到再敷上遍,那抹红痕便消失不见。
南时虽然不舍得,却知道此时不能再不松手,再不松手,就过。
他想想,琢磨着开口:“师兄,想再出门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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