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老板,难道还怕有人扣工钱不成?”
“那若是也不在呢?”池幽嗤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池幽恨不得指着南时鼻子骂他是个没出息货色,男儿自当顶天立地,瞧他说,嘴里心里全是依靠他!他怎养这个东西?!
但偏偏南时说这话又说得叫他有种莫名熨帖。
南时心中顿,他抬眼看向池幽,试图从他脸上辨别出这话真假——他打定主意,他要是世都喜欢池幽,不变心,他就能世都能忍下去,世都不开这个口,但这前提是他能见到池幽。
未来事情他说不好,也不能担保。或许他哪天就心灰意冷,不再想见池幽,但是目前来说,他是想见。
直住在家里有关,家里百来号鬼来来去去,虽说没有刻意朝南时放阴气,但是自然散发也不少,他若是每个都要戒备着,他这日子就没法过。
“您想想,好好在床上躺着,且不说倾影和晴岚,会儿走廊上走过去个婢女,吓得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跳起来缩到角落里,等反应过来躺下,没会儿个暗卫从房顶上过去,又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跳起来,这日子还过不过?”
听南时这般说,池幽听罢不由轻笑:“闭嘴,你说这是什话?”
“哦。”南时住嘴。
“仆婢自然是要行走,你若是全然不知,又与瞎子何异?”池幽说到此处,神色微沉:“难道所有要害你,还得与你正经见礼,互问安好,再道句‘要杀你’才能出手?你当时台上论道呢?”
他知道自己是错,应该少见池幽,他也确实做到,但有正经理由,他就克制不住要来见见他。他心下片冷然,脸上却是丝毫未现,反而故作诧异说:“师兄您想跟分开住?”
“住惯陵墓。”
南时笑道:“那简单呀,跟您回去住好。”
“你那个铺子不管?”
南时答道:“也想明白,反正现在也不差钱,回头请个伙计掌柜替管着,时不时去趟就好——其实从陵墓来城里也不远,现在有些人将房子买在S市郊区,每天早上坐高铁去Q市上班,和他们比,就是开个车,还要嫌累话,晴岚倾影驾照也考出来,怕什?”
这话说得是有道理,但南时不服:“那是在外边儿,这是在家里,在家里当然轻松安稳,再者和师兄你不过墙之隔,人都到院子里,师兄你肯定都察觉,怕什?”
南时还补句:“万真有事就让倾影或者晴岚带飞过来!要是倾影和晴岚都不在,自己也能翻!家里这墙没事就翻两趟,老熟练。”
池幽听得气笑不得:“那万是你那两个大侍女对你不利呢?”
南时手摊:“……这,就是知道好像也没办法吧?就是当鬼那会儿也最多就是打三分之个粉衣婢吧?她们要是出手就是知道也只能等死吧?……哦不对,要是知道应该能撑到您来救,毕竟现在也厉害嘛。”
“再者她们在心中,也是家人,家人若是要刀捅死,别说,换谁都防不住啊!要不努力努力,等死后也修炼个千百年达到师兄您这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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