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听到这里,心里立刻松口气,也不听完就打断道:“师兄您就别着急啦,们现在不急着早婚,现在三十才结婚多得是,还年轻呢,还想多玩两年。”
他手本就搁在池幽膝上,如今干脆抓他衣物下摆,笑眯眯说:“以前说婚姻是座围城,进去想要出来,外面人想要进去,现在是婚姻是座围城,进去想要出来,外面人心想除非脑子有坑才进去。”
他故意说得促狭,便是池幽也不禁微微扬扬嘴角:“……松开,你这样像什样子?若是换以前,你这般放肆,便能整整你规矩。”
南时松开手,将手掌平摊在池幽面前,另手则是还
池幽垂眸望来,凝视着他面容,往日里不曾多想,便也不曾细思。如今再看,却发现已经长成青年毋庸置疑是好看,带着些极好教养调教出来温雅斯文,眉间有风月常在,眼中有风流长存,偏生又不叫人觉得轻佻放肆,反而有股子极为熟悉如山岚雾霭般气韵。
池幽思索着,这样熟悉感觉……是,为什熟悉呢?因为他也常在镜中瞧见这样自己。
那又为什会这样呢?
不外乎是与他待时间多,到底是他亲传亲授弟子,学他两分神韵也是正常。
就是待时间太多,耳房有南时衣物,内书房中有南时惯用青竹狼毫,连同他惯用香,都以南时喜好为先,舍盘龙云檀,换成清魂。
青竹似狼毫:“你所谓通读,便是这样通读?”
南时深吸口气,没敢废话,正正心神,老老实实地开始背。这次就顺畅得多,池幽听着也觉得舒服许多,偶尔还会打断南时背诵,叫他解释含义,解释完就让他接着背。
有时候南时自己都觉得挺神奇,这些书看着又厚又难懂,但是就是能轻而易举刻在自己脑壳里,背起来跟念书似地,连带旁边注释都能起背下来,并不算是艰难,但是对于其他书籍他好像就没有这个能耐,看过就忘。
这可能也算是另类老天爷赏饭吃吧?
好不容易背完所有书,三个多小时就过去,茶水都快叫南时喝空,站得脚都麻。池幽微微抬抬下巴,“尚可。”
池幽指尖微微颤,却终究没有如何。
南时看池幽凝眉,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真心虚,不能再让这个情况持续下去,他抬手放在池幽膝上,小声说:“师兄,你哪里不开心,告诉好不好?可是哪里惹你生气?”
“并无。”他淡淡地说:“有问,南时。”
“师兄请说。”
池幽看着他,唇瓣微动,最后却吐出与他心中截然不同语句来:“你年岁渐长,将你拘在身边,恐生怨怼,你可有心悦之人?为你尊长,你若有,替你……”
南时抬眼看向池幽:“七天时间就把这多书都背下来,师兄您都不赏什?”
池幽淡淡道:“要赏你什?说说。”
“赏坐会儿就行。”南时笑着走向旁座椅,正欲坐下,听池幽淡淡吐出两个字来:“过来。”
南时依言过去,刚刚站定,池幽又说:“跪下。”
南时愣愣,屈膝跪在池幽身侧,抬头看着他:“……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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