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看着南时背影,不由嗤笑声,南时在说些什?当真是还年轻。
若是与人成夫妻结契,南时自然算不出对方举动来,这等因果纠缠,如同他看不见南时样,南时自然是也看不出对方来。
南时怎有这个自信能与对方除名分外毫无纠葛?若是如此,又为何要与人成亲?
……也罢,
南时心中动,问:“师兄,说句冒犯话……您都死千把年,好像连您年龄零头都不到吧?跪跪有什好委屈?”
“那若是让你跪着服侍呢?”池幽慢慢地道。
“行啊。”南时口答应下来,他听着有些想歪,但是池幽是不可能喜欢他,他笑道:“怎不行?有事弟子服其劳。”
池幽突地抬手,轻抚下南时眼下便又收手,南时抬眼看着他,池幽目光清冷而深沉,似是在看他,有似不是在看他:“那便好,你去吧。”
“好。”南时应声,正欲起身,突地有想到什,补充道:“师兄,知道你担心终生大事,但觉得自入门以来,万般事物总觉得有些……无趣。”
抓着池幽衣摆,那片绣得精细流云纹都叫他给抓皱:“那师兄您打吧,认罚就是。”
池幽讪,什意思,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他故作扬手,南时见状下意识闭上眼睛,微微侧脸,而池幽手掌落到他手心里时却是轻飘飘,池幽反手抓住他手腕:“方才不是叫打?怎又不敢看?”
“怕疼。”南时老老实实回答道。
他觉得今天池幽可太奇怪,先是莫名其妙叫他跪下,又莫名其妙问他要不要结婚,只要对象不是池幽,他结个屁婚?但若是能和池幽在起,他又结个屁婚?四舍五入反正结婚是无所谓。
他斟酌着说:“至亲至疏夫妻,你骗骗骗骗你才好过日子,若是轮到身上,他做什都知道,想必日子也不会长久,愿终生侍奉师兄左右,不求红尘,但求闻得大道……嗯,总不能等以后收徒弟时候还是半吊子水平,那多给师兄你丢人?”
池幽反问道:“当真看破?”
南时笑嘻嘻说:“这都得怪师兄,瞧惯师兄气度姿容,眼界都被您拔高,轻易也看不上什人,就是想,那也没这个人呀……总不好去抢杏华仙吧?这世上有几件事不能干,杀人放火强*不能干,兄弟对象不能干,这话虽然听着粗俗些,但确实是大实话,您说对不对?”
“您就别操心终生,自己心里有数,先回去,师兄您好好休息。”
南时说罢,也不等池幽反应,就告退。
池幽低垂着眼眸,指尖动,居然就捏着南时手斯里慢条地把玩起来:“跪得膝盖疼?总叫你跪着,南时,你可有委屈?”
南时在瞬间又觉得不对劲,又来!他刚刚不是都差不多把池幽给哄好吗?!人都笑啊!怎又阴阳怪气起来?!
南时现在有种句话说错估摸着就要挨个大罚感觉,恨不能当即掏出铜钱给自己算卦,看看怎回答才是正确。
他小心翼翼说:“怎会呢?师兄是尊长,跪跪怎?”
“哦?”池幽凝视着他,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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