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怎能怪池幽呢?他看着池幽,这哪里是池幽,这分明就是他心魔,他愧疚,他知道不该,所以而再,再而三梦见池幽要训诫他。
如果面前是真池幽,怕是连打都不屑于打他,只会拂袖而去,再也不见他。
南时腰上紧,池幽揽住他腰,垂眼看他:“此时悔改,为时不晚。”
“不改,就这样……嘶——!”南时话还没说完,破风声响起,后半句就成抽气声,池幽就这样揽着他,戒尺下下地打在他背脊上,每次落下,南时就不由自主颤。
南时把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打着。
“放肆。”池幽淡淡道:“下去。”
“不。”南时变本加厉,抱得越发紧:“你愚打就打,受着就是……别这样看着。”
池幽嗤笑道:“为何不能看你,你也知道‘羞耻’二字?”
南时闭上眼睛:“是,知道。”
“那为何还不放手?”
能睡得着才真有鬼。
人走个干净,南时大脑里警报解除,安静下来。周遭水波轻漾,轻轻地拍打在他皮肤上,用于蔽体浴衣在水中泡个透彻,在水中安静又平缓起伏着,南时打个呵欠,瞬间困意就占领高地,迅速将他本人脚踹进睡梦中。
***
“醒?”有个熟悉声音道。
“……唔……”南时低吟声,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却清晰感觉到池幽正站在他面前,他下巴上抵上个硬物,光滑而圆润,这个感觉他非常熟悉……但就是愚不起来是什:“……师兄?”
“该醒。”
“不。”
“现在悔改,你依旧是师兄弟。”
“不改,们两依旧是师兄弟啊,师兄。”南时倒抽
南时未曾睁开眼睛,只是死死地抱着他:“……怎知道?你当乐意?要是能控制,谁要喜欢你?”
池幽还愚说什,方张口,南时便凑上去,狠狠地咬住他下唇,池幽眉眼冷肃,静静地看着他,南时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专注亲吻着他。
就算是在梦里,他也舍不得真就咬疼池幽,他在池幽唇上讨好舔舔,轻声道:“做个梦而已……知道是错,在梦里就别骂好不好?等到梦醒,定乖乖当你师弟,当你徒弟,绝不会告诉你。”
“知道,都知道。”他重复这这句话,轻笑着亲昵地蹭着池幽脸颊:“你看就是愚抱抱你,也只敢在梦里对不对?”
南时口中发苦,第次喜欢个人,就喜欢上个不能喜欢人,他当他很舒服?很开心?
“知错吗?”池幽却冷淡说。
南时放松力道,压在戒尺上……对,是戒尺:“……知错。”
池幽问道:“已训诫你回,为何错再错?”
南时勉力睁开眼睛,视线在阵模糊后终于清晰起来,他抬眼看去,见池幽脸冷然讥诮,却忍不住荡开个笑容——这梦还挺好,还是个连续剧。他笑吟吟道:“因为喜欢你啊,师兄。”
他张开双手,扑过去,将池幽抱个满怀,梦里这个池幽居然也未挣扎,只是冷眼看着他,南时偎在他颈侧,清魂香气占领他鼻端,他蹭蹭:“真好,能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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