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脸色苍白躺在沙发上,头晕得昏昏沉沉,还得处理眼前这位看就很德高望重老教授生魄。
事情挺简单,昨天池幽与南时逛到几近天明才联袂回酒店,于是池幽调时差计划再度破产不说,连带着南时都睡整天,到夕阳西下时间才给太阳给晒醒,看着豪华落地窗外
冷教授怀疑他撞邪。
……冷静点,作为个医学系老教授,冷教授什奇奇怪怪事情没见着过?什半夜自动挪位置大体老师,福尔马林里会转眼球啦……最后还不是平平安安解决?
他身正气,身覆马列主义,高举科学大旗,是不怕这些东西。
正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就是这个道理。
冷教授假装没看见这两个女人,安安分分去买老婆子想要白砂糖,视若无睹从她们面前走过,嘴里还嘟哝着‘太古砂糖太贵,不如玉海棠便宜好使’时候,那两个女又出现在他侧前方,她们柔柔地屈膝礼:“还请先生随们走趟。”
“老冷,回来啦?”个老太太听见门外有动静,便呼喊道:“家里糖没,你去楼下买包,要太古砂糖,别给买杂牌!”
冷教授手里还提着兜子活蹦乱跳虾,闻言走进厨房将虾放进水槽里,笑着摇摇头道:“昨天就看着没,心里还想着今天回来路上带两斤,结果又给忘。”
“人要服老!”老太太戴着副老花眼镜,抄着剪刀就要来处理虾:“别折腾,赶紧去吧。”
“嗯。”冷教授应声,扭头出门去,脚都跨出大门,又扭头回来提个碎花布袋子后才关上大门。
残阳如血,晚霞似锦,暖融融阳光拂照在他身上,叫他忍不住眯眯眼睛。
冷教授瞅她们两眼:“不好,老太婆还等着去买白砂糖烧菜呢。”
“事出紧急,冒犯。”二女对视眼,随即抬抬手,冷教授只觉得自己眼前黑,就像是被人装进麻袋里头样,随着阵颠簸,人就失去意识。
其中女带着冷教授魂魄,另女则是将冷教授身体带到旁公共长椅上坐下,甚至还摸出对方手机叫他捏在手上,摆出个沉迷手机无法自拔姿势,这才连忙带着他魂魄跑。
冷教授再新来时候,刚好是眼前黑布被人取下来时候,他眯着眼睛还未适应突然变亮环境,就听见有人低声骂句:“……操。”
冷教授:“……?”
不知怎,他怎觉得今天太阳不大行啊……冷教授家是所职工老楼,因着B市寸土寸金,规划时候就按照最紧凑方式来设计,故而老楼大门是朝西开,每次到傍晚出门都会觉得太阳刺眼,今天倒是没感觉到,甚至还有些阴嗖嗖。
难道明天要降温?
他走两步,突地回头看下身后,这正是下班点,路上却个行人都没有。
今天怎古里古怪……
冷教授正想着呢,骤然之间他面前出现两个穿古装女人声影,她们来得突兀,也不知道啥时候来,反正他没听见脚步声。那两个女人面目清丽,却让冷教授下意识往后退步,只觉得背脊阵鸡皮疙瘩就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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