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身穿白衣孙仙师则是长着张标准慈眉善目脸,他脸盘圆润,眼角带着笑纹,叫人看就觉得是位好脾气老人。
他正坐在房间里,外头夕阳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桌上茶杯悠悠冒着热气,显得是那平静安逸,但是他跟前站着两个纸人,煞白纸皮与殷红如血腮红相映在处,硬生生在热乎乎氛围里掺入无限阴冷。
他仍旧是笑着,伸手爱怜抚摸下纸人头:“去吧,去帮何先生把,大仙还指着他做个典型呢,不好失败,那就丢人不是?”
纸人眼眶里点眼珠子,明明只是墨水画上去,此刻却疯狂在转动起来,如同对活人眼睛。紧接着纸人眼珠子往上翻,眼眶里成片空白,直挺挺向后倒去。
啪啪两声,纸人倒在地上,孙仙师却仿佛没有看到般,双手捧住茶杯,舒服得眯眯眼睛。
“什,洋洋又送到重症监护室里?……不不不,们要看,现在就来缴费,好好,谢谢医生。”满脸络腮胡子男人挂电话之后就在房间里头打转,边走边念叨着:“怎洋洋还没好呢?!仙师明明告诉已经成功啊,怎会这样!”
“不,不会,仙师定不会出错,先冷静……对,先打个电话给仙师……仙师……”男人眼中满是红血丝,他手中已经没有钱,最后笔存款都已经给仙师,以求仙师能帮忙替他儿子过这劫。
根据仙师说法,这会儿洋洋已经好起来才对啊!
很快电话就接通:“喂?孙仙师,是老何……请问那件事情真成功吗?洋洋又进重症监护室,实在是维持不住这个开销啊!洋洋到底什时候才能好?”
电话那头传来道冰冷而滑腻声音,就像是从下水道里游出来蛇,令人浑身抖,冒起身鸡皮疙瘩:“快,别心急……大仙亲自问过你儿子事情,别急,很快就好……你现在去医院吧,开着车去,要装行李。”
有什比个小康家庭因为儿子重病举堕落到社会底层,却又在垂死之际获得拯救来得更能收买人心呢?何先生就是这个千挑万选出来典型,当时想要引他入教就花大功夫,又好不容易整得他家破人亡,如今就差最后步,怎也
“好好,感谢孙仙师!感谢大仙!”男人如蒙大赦,仙师意思是可以去接洋洋回家!他高兴得不能自己,挂电话之后兴奋重重地跺两脚地板,抓着钥匙就要出门。
声刺耳铁门拉动声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三两步充回来,扯开与陈旧凌乱屋子格格不入神龛上红布,顿时露出座凤冠霞帔神像出来,那神像长眉入鬓,眼若点漆,点鲜红朱砂点在唇上,看着颇有些慈悲,像是哪位神仙。
那男人从旁抽出三支香点燃,跪在神龛前狠狠地磕几个头,在他闭眼磕头时候,那神像眼珠子突然动,看向跪着男人。
这动,那些什慈悲、面善统统消失干净,邪气四逸,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却仿佛什都没有感觉到般,起身将香火插入香鼎,又鞠几个躬,这才重新抓起车钥匙急匆匆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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