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摆在这里,南时看看电子牌,上面直接就写底价二十亿人民币,这价格根本就是不打算拍卖,就算是真雍朝御用祭鼎摆在这儿,价格也未必能到二十亿。
二十亿几个字轻飘飘,但是换在这个社会里,谁能轻易拿出二十亿出来?跨国公司账上现金流水都未必有这个数。
场下自然是阵议论
要是不够奇葩都对不起开场玉藕!
在稍作休息之后,主持人果然就叫人将最后件拍品送上来,是八个赤膊大汉并才将它送上台,仍旧是用红布罩着,但是通过红布还是能看出二形状来。
南时仔细瞅着:“怎看着是个鼎?”
池幽也跟着看眼:“是。”
“真是个鼎?”南时眼巴巴等着,主持人上前步将红布扯,果然露出只约有人高青铜鼎来。
粉彩花瓶,南时欣赏不来那种花里胡哨风格,就没出价——他也出不起价。
直到拍卖会进行到中场,池幽突然出声问道:“没有喜欢?”
“……没有太喜欢。”南时想想回答道,现在场上卖是座巨大屏风,南时没看出来除料子和雕工外好在哪里,完全不值得这个价格。
“喜欢就出手。”池幽淡淡道。
南时托着腮看着场中电子计价屏,漫不经心道:“师兄替付钱吗?”
“这能卖?!”南时还是这句。
众所周知,但凡是古董,又带上青铜两个字,要是极其便宜得扔在地摊上也不见得有人要,要是极其贵重到放到国家级博物馆里能当镇馆之宝,这种东西太敏感,不当心买卖双方都得进去吃牢饭。
“自然能。”池幽沉吟片刻道:“还算是有意思。”
南时正想问哪里有意思,就听见主持人开腔:“咱们碧落楼也不说虚,只说咱们知道……根据上面铜屑分析,这只宝鼎距今有九百多年历史,应该是雍朝之物,根据形制来看,九龙团纹,十二瑞兽,是皇家御用纹样,但大家也知道,雍朝帝只用鼎,雍朝十二帝宝鼎目前都在咱们B市博物馆里放着呢,所以这只宝鼎……不好说!”
“……来历自然不用担心,是传世宝物,绝不是从土里头挖出来,各位老板要是买回去但凡闻到点土腥味儿,直接来拆这碧落楼都成!咱们老板说,这样东西虽不好卖,但不做压台子实在是太过可惜,故而今天就亮出来,请大家品鉴品鉴。”
“有何不可?”池幽反问道。
南时忍不住侧脸去看池幽,见池幽正看着自己,耐不住露出点笑意:“真有喜欢定叫价,您放心,不替您省钱。”
“嗯。”
后面南时果然没给池幽省钱,买几件自己确实喜欢拍品,价格不算是太高,但也不算低,其中只玉制羽冠特别得南时心意,它没有什来历,反而是这次场上少有新制东西,不是什古董,听说是直接从雕刻师手中捞过来,没叫人把玩过。
“今天好像也就这样。”南时翻着册子,当前已经在拍卖册子上最后件东西,还有件神秘压台子拍品,册子上没有,经过那个玉藕南时对这碧落楼下限已经有新认知,现在百爪挠心想看看这压台子东西到底有多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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