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低声道:“少爷才受伤,今天渴睡点也是正常。”
“也是。”南时系好腰带,就转出屏风,见到池幽又在看书,他不避讳,南时便凑上前看眼,发现终于不是那些见鬼他看见过好几次书,而是《兔朝近代史》,不由笑道:“师兄怎看起这个?”
“有些意思。”池幽头也不抬回句,南时本以为就没有下文,没想到池幽又问句:“饿没?”
南时下意识感受下:“有些饿……想吃肉。”
这几天都吃菌子,他想吃肉,大口那种。
也不知道是气氛太安逸还是怎样,南时又闭上眼睛,反正看着时间还早,出来旅游嘛,舒服最重要,又不急着回S市,多当咸鱼躺两天也挺好。
他呼吸又沉下来,池幽眼睫颤动下,随即睁开眼睛。
池幽看着眼前仍陷入在甜梦乡中南时,带着丝若有若无笑意,手指微动,就将南时放在枕侧手捞进掌中。他细细把玩着他手指,被保养得精细手带着年轻人特有生命力,安静地伏在他指间,就算是这样揉弄他指尖,南时也不会醒过来。
这小畜生手长得是真不错……
池幽这般想着,拉过薄被,为他盖好,这才打算下床去,正起身,他突然顿顿,伸手插入自己发间揉揉,无奈将自己被压住头发自南时身下扯出来,这才得以脱身。
这世上最舒服事情当中定然有件是就着春雨滴答,歇个饱足午觉,醒来后眼前就是最重要人脸。
南时还有些怔忪,呆呆看着池幽侧脸。
他手指微微动,便碰到另外只手。
池幽手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眼前,骨骼修长,肤色莹润,下方垫着如漆般长发,连带着南时也压着些许。
他大脑有些迟钝,越是看就越想要凑上去碰碰池幽手指,他缓缓地上前,池幽手距离他越来越近,微红唇瓣张开来,他想亲,却又在即将触碰到他时候缩回去,躺回原位。
池幽微微颔首:“清河。”
“是,山主。”清河俯身应喏,转而又问南时:“少爷
待下床,池幽突然想起什,俯身拉过南时另只手,上面还包着薄薄纱布,倒是不影响活动,他解开纱布看眼,见伤口愈合得不错,便又替他包回去。
***
南时再度醒来时候,仿佛听见池幽在与人说话,再他彻底清醒后便又听见池幽说:“去服侍少爷洗漱。”
清河带着低柔语调应声是,捧着崭新衣物进来,见南时已经半支着身体坐起身,便连忙上前为他倒盏温水递给他,等到南时喝之后又行云流水接过,上前为南时更衣洗漱。
南时抬手换衣服,边伸手揉揉眉心:“睡过头……”
他不敢,也不愿意做这样占便宜行为。
南时不再动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用视线描绘着他轮廓。
对,他怎躺在床上?他记得他不是在椅子上吗?
……好像是池幽把他弄上来,估计是看他在椅子上睡得艰难吧?
他看着看着,无声地勾勾嘴角。希望他师兄会儿醒过来不要直接手撑就坐起来,否则肯定要扯得头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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