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布贵,莫要糟蹋衣物。”
南时感觉这话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池幽手微微吐力,居然就将南时提起来,瞧着是扶着南时,实则就是抱着他上马车,将他安置好,这才吩咐道:“回府。”
“是。”清河在外应声。
因着南时要逆天改命,怕天雷这种至刚至阳玩意儿伤倾影晴岚她们,故而将他送到山顶后就令他们去山腰等候,没想到相隔群山池幽已经到。
南时可怜兮兮趴在窗框上,眼巴巴盯着旁水壶,他嗓子干得直冒烟,想要伸手拿水却没有丝毫力气,仆婢们都在车外,他总不能叫池幽给他倒水吧?
话音方落,天空骤然又响道惊雷,南时怂得后退步,双手合十:“呸呸呸,啥也没说,爸爸错,跟你讲这命改好,您现在再劈那就是违规操作!”
天地间陡然被蒙上层朦胧纱。
南时仰望着天际,清风过声,细雨拂面。
下雨。
他不禁伸手接接雨丝,沁凉凉,很舒服。
抓起来,老人得到妥善救治,被送往个看上去很有科技感地方。
不是领导,而是科学家,个足以支撑兔朝国运科学家,他未来研究出个非常不起项目,南时看不太懂那是什,因为关于对方未来他只看见堆公式,还是打马赛克那种,这不能怪南时,毕竟就算是不打马赛克,正常人也都是看不懂。
修改明秀命数,就是在修改国运啊。
……这雷挨得不冤。
或许是很短刻,又或者是很长段时间后,光柱如同来般散去,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般。
算,忍着吧。
只如竹如玉手入南时眼帘,修长手指捏在天青色杯上,取杯水后便送到南时唇畔:“饮。”
南时惊讶地抬起眼帘去看,却见池幽垂眸看着他,似是有些不解:“不是渴?愣着做什?”
南时从喉间发出个不成字音节,算是应下来,张口咬住杯壁,清甜水流入喉
他头顶突然出现片绘着山河日月伞面,遮去风雨,南时侧脸望去,惊讶问:“师兄,你什时候来?”
池幽仍旧是平淡:“方到。”
南时眉目中还带着点放肆和嚣张,显然打赢天道让他觉得很是得意,他神情微动:“来接?”
“自然。”池幽眼中露出点笑意:“难道还有别人值得亲自来接?”
南时点点头,还欲说什,突地腿软就扑到池幽怀里,池幽顺势揽住他腰,将他固定住,南时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转而尴尬说:“……脱力,多谢师兄,没叫摔地上去。”
南时身清爽站在山巅,身形不曾挪动,手洛书秘图早已消失不见,而另手河图则是明明白白将他命数定位——大吉。
这线生机,他赌到。
他斯里慢条地喘口气,顺便确定自己还能喘气,微笑着抬头看向天空,自言自语道:“知道为什赢吗?”
“因为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就算你是天道,那也是样。”
这话纯粹胡扯,但是南时好不容易放肆成功回,不口花花点什总觉得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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