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视线停止晃动,又抬高,却只在人膝弯处,他听见顾仙师说:“少爷,直接把他这杀会不会不太好?”
“都堵上人家家门口,难道是来讲道理吗?”带着笑意声音这说着:“赶紧,阴气弄在脸上有些难受。”
“是。”
左护法看见视线挪动起来,掠过具倒在地上无头尸体,是……他死。
眼前片黑暗。
左护法点点头,叹气说:“仙上派去杀那个南时,真是难办——”
他眼神又落到顾仙师身后那个青年人身上:“这是……?”
“哦。”顾仙师拉把身后年轻人胳膊,将他拉到前头来:“这是侄子,最近不是死……仙去好多同僚,刚好侄子愿意侍奉仙上,就把他带来。”
“原来是这样。”左护法瞧着年轻人,不过是二十五六年纪,身形高挑,长得……有些太好,太过引人瞩目。“长得这好,难办。”
做他们这行,都要长得慈眉善目,让人看就心生好感——就算长得不行,装也要装出三分样出来,否则怎拉人入教?最好再长得普通点,让人没有什记忆点,扔到人群里看也看不见那种,不然遇上条子不好逃命。
“南时说,让们在圣殿里洗干净脖子等着。”名仙师尽力保持着镇定回禀道:“张永芳张仙师,确认死亡,们赶过去时候黑白无常已经在带着魂魄走。”
如南时所料,在云省不怕死小部分仙师都已经死,而大部分怕死则是聚集到他们所谓‘圣殿’里面。
他们早在这半个月里听着桩桩件件死亡报告而听得已经麻木得不会再害怕。
庙宇最上方悬挂着几层轻薄绫纱,露出后方人剪影,他似乎坐得端庄而笔直,手中有花形倒映在绫纱上,叫人瞧着还以为是什南海观音神像。
缥缈声线从上方传来:“不必理会他,跳梁小丑罢。”
苟侍卫提着左护法头颅,装入锦盒之中,引着南时进庙宇——至于尸体,自然会有人帮他们扔进草丛里去。
纯白地砖上染上点点红梅,顺着南时步伐路向内延伸着。
“比在梦里看见要大啊。”南时低声说着:“人很多样子。”
其实找这座庙位置比想象中还要容易很多,哪怕没有苟侍卫带路也是样。南时方到这座山里,凭着感知很快就搜索
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说容貌,就眼下那颗小红痣让人记忆太深刻,去当明星还差不多,当仙师就有些不适合。他调侃道:“说你这侄子长得和你可不太像啊!”
“侄子随弟媳妇!”顾仙师笑道:“小南,快和左护法打个招呼。”
“左护法,你好。”南时微微笑,招呼道。
左护法听着觉得声音有些耳熟,突然之间他视角歪斜,仿佛他正在往前倾样,他看见年轻人精工细制长衫上云纹,又看见下方那双旅游鞋。
是……他记起来,这声音,不就和之前那个和他打电话南时模样吗?
“左护法已经去,没有然后……诸位,且心安。”
“是!”
“是!”
***
顾仙师和左护法打个招呼:“您这是要出去啊?外面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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