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说!
南时你在说什!
“什?”池幽反问道。
南时理智在疯狂示警,却不知道为什管不住自己嘴:“能不能……抱你下?”
“就下。”
南时半阖着眼睛,清甜酒香气与混合着滚烫慵懒气息拂在他耳侧:“……饭还没吃完。”
“先去睡。”
“不行,那对胃不好。”南时说罢,又打个呵欠。
池幽沉默良久,才无奈叹口气,手握住南时肩头将他扶起来,南时睡眼惺忪睁开眼睛,居然还知道自己想吃什菜,却不知道要伸手要去挟,直直盯着菜盘子不说话。
池幽见状拾著挟块炸虾球来,正欲放进他碗里,却见南时已经张开嘴。
“没醉。”
“嗯。”现在还没有,但快。
酒入喉,池幽便将材料猜个七七八八,葡萄、苹果、冰糖为引,糯米为底,再有两味养生草药,闻着味大,实则甘甜清冽,后劲绵软,但终究是酒,南时打麻将水平他不太清楚,但是底下人水平他是知道,南时恐怕喝不少。
池幽也没猜错,用来罚酒酒盅杯就只有十毫升,他输输赢赢最后喝接近五十杯——瓶正常装白酒也就是500ml左右。
南时撇撇嘴角,突地伸手拉住池幽手腕,硬是将他手中杯勾到自己唇下,咬着杯子就喝,还瞟他眼,大意是:就喝,怎办吧!
“下就可以。”
池幽微微挑眉,还未说答应与否,南时身体歪就扑进他怀中,南时凑在他肩颈间深吸口气,然后……歪在他肩头睡过去。
若不是池幽及时固定住南时腰,他铁定是要摔到地上去。
池幽垂下眼眸,静静地看着他侧脸,过许久才道:“……放肆东西。”
他手顿顿,转而将虾球塞进他口中。
南时嚼两口就吞下去,又张嘴,意思非常很明显。
池幽却没有那好性,眼眸沉:“坐直,自己吃。”
“哦。”南时下子就坐得笔直,没有东西靠着又觉得有些空空落落,他捏着筷子看着池幽动作,有样学样挟几筷子菜送进自己嘴里,勉强算是把自己喂饱。
池幽似乎说什,他没有听清,就见池幽站起来,手拦住他腰将他也提起来,南时听见自己低低说:“师兄,能不能……”
池幽面无异色,只是道:“再这样毫无节制下去,罚你今年都不得沾酒。”
“师兄你好烦,家里就们两个人,喝多最多回房耍耍酒疯,都快三十,男人很累,喝点酒不是罪……”南时说着说着,最后两句还变个调儿,就差没给唱出来。
什乱七八糟……池幽默默想。
南时半说半唱说完,便乐不可支往池幽肩上靠,打个呵欠:“困。”
“那就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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