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清清淡淡应声:“嗯。”
“还有什想说吗?”
南时口中片腥甜,也不知道咬到哪里,他下巴几乎已经到胸前:“没有,就是这样,师兄,是错,累得师兄和结成婚契。”
池幽问道:“那你待如何?”
南时注意到池幽手边放着几样东西:对金镯子,本婚书,张庚帖。
南时这是暗器功夫不到家啊!
南时也笑:“行,别扶着,能自己走,你去替叫点吃吧,真饿,让师兄久等也不好。”
“好。”倾影松开他胳膊,转身去安排。
南时路到花厅,没等多久饭菜就准备好,果真清淡。南时食不知味喝碗粥,又吃两个野菌子包子垫垫,也未久留,就去池幽那边。
“师兄,来。”南时行个礼,然后撩起下摆,端端正正跪在池幽身边。
来见。”
南时只好应是,跟随清河前去洗漱。
清河带着他去院后温泉,南时口中片苦涩,罕见召人来帮忙洗漱,他累得根指尖都不想动。
两三个仆婢手法轻柔地替他洗头,又吹干头发,甚至还替他做个按摩,可惜再怎拖延,终有洗漱完毕时候。
南时披上衣服,将自己收拾干净,大步往池幽所在走去,刚走两步,却眼前黑,险些摔下去,旁倾影连忙扶住他,挥退其他仆婢,小声对南时说:“少爷,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撕毁婚书,烧庚帖,如同在梦里对那位何将军所做样,毁这两样,事情也就结。
南时张张口,试图将这八个字说出来,喉间却片干涩。他闭闭眼睛,刻意带着二分轻松道:“撕婚书,烧庚帖不就可以吗?”
这声音,嘶哑
“休息够?”池幽神态并不见什端倪,如同往常般问道。
南时回答道:“嗯,吃过,还歇会儿才来。”
“嗯。”池幽放下书卷:“你可以说。”
南时低着头,咬咬下唇:“是意外,当时阿婆要给结阴亲,发现不对赶回去时候东西都要落到盆子里,手头没有其他东西,只能用师兄给手串挡住。”
“暗器功夫不到家,别人东西被打飞出去,但手串落入火盆……结果您知道。”
南时摇摇头,他现在要是能睡着才有鬼:“先去花厅吧,备点清淡点食物,先吃些。”
他安抚地看向倾影:“……估摸着是今天赶路赶得太累,昨天没睡好。不是多大事儿,师兄也没放在心上,要是师兄真生气还能搁这儿杵着?”
“没事儿。”南时还有心情俏皮地向倾影眨眨眼:“会儿你别跟进去,先去替备好伤药,顿打还是跑不。”
倾影噗嗤声笑出来,也安慰南时:“都是意外,当时那个情况,你又不是故意,手上就那件东西,那本就是山主给你防身用,危急时候不用,还等什时候用?”
“就是少爷你这个暗器手法还得再练练,平时让你不要逃课,你就是不听,现在后悔吧?”正常情况下,要是让她们来,那手串飞出去绝对能打掉铜牌后同牌子道飞出去,而不是打完铜牌自个儿就落进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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