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心思活络,怎到大事上这愚钝。”池幽不轻不重地斥句,转而道:“你不过是弟子,招摇山道子罢,难道还要以身相奉诱你留下不成?只这两个身份,也未免太看轻些。”
“南时,若不是心悦你,绝不会如此对你,你道是谁喝多都能往身上凑?你当是谁都能到跟前大呼小叫,肆意妄为吗?”
南时下意识道:“没有在你跟前大呼小叫。”
“是,你没有。”池幽嗤笑道:“只不过是随意妄为些……说是纵你至今,也算是不错。”
他并不是没有挣扎过,就如同南时背负着自身给予罪恶感时候,他样被罪恶感所侵蚀。不论其他,他尊为南时师长,就不该诱南时深陷泥潭。师徒乱伦,难道这名声好听吗?传出去,别人又如何想南时?
“自然。”池幽流露出些笑意,微微侧首,又在南时唇上啄吻下,眉间似有餍足之态:“想问什就问,不必吞吞吐吐。”
南时皱着眉道:“师兄,你不必如此委屈……”
池幽无奈看他眼,看来事情不说清楚,南时是不会信:“今日若你不去,轻雨本应将那枚铜牌换成信物,你去,便令她罢手,为防事成,将与你成亲对象换成女子,至此便是事成,你也不会喜欢个女子。”
“但你既去,便想着由你决定……你若不信,去查查轻雨,她身上还带着信物。”
有些话,池幽不打算告诉南时——南时那手暗器功夫稀烂,他送南时手串,又令他不得离身,等到关键时刻南时除拿手串去抵外还能来得及做什?
样安抚。
池幽看南时半晌,他此刻眉宇间当真露出些无奈之色:“说,是蓄意放纵……”
“知道。”南时打断道:“若不是您蓄意放纵,轻雨绝不敢如此行事。”
“是蓄意放纵,刻意诱导你。”池幽斟酌下用词:“只不过你比预料之中还要早上几分,这倒是失策。”
南时有些怔忪,完全无法理解池幽意思:“……你在说什?”
便如同之前误会般,他仍旧想
他若是不走,青离就会出现,吸引他注意力,让他无暇顾及老太太在做什。
天时地利人和,他三者占尽。不管南时今日去还是不去,结局都是样。
南时只觉得池幽是在唬他:“师兄,你真不必……”
他回来都多久,这段时间里有什东西是池幽塞不到她身上?
池幽以大拇指按住南时下唇:“你这张嘴真是……不许说话。”
池幽伸手触碰下南时,没有如同往常般触即分,而是斯里慢条自他下颚直抚摸到他眼角,最终落在那颗红痣上:“似是说过……你这颗红痣实在是落得好。”
说罢,他倾首垂吻下他眼下,南时惊就要往后退,池幽却没有留下丝毫能令他退却余地,转而冰凉唇瓣落在他唇上。
南时瞪大眼睛,双手抓住池幽肩膀向外推去,边侧头避开这个吻:“……等等!等等!”
池幽适度拉开些距离:“怎?”
此时南时,说称得上句惊魂未定也不过分:“师兄,你在做什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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