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便。
可告诉你，你今天
工资没
。”
“没就没呗，你快把钱还给他。”
中西闻言，立刻伸手抓住拓实领带。“别昏头！为什
要听你吩咐，嗯？”说着，他冲拓实小腿正面踢
脚。拓实疼得弯下腰。口唾沫随即落在他眼前，头上传来声臭骂：“浑蛋！”
拓实站起身。中西副“你还有什话说”表情。
拓实刚才觉得通体无力，但这时，他将全身力量都集中到右手上。打开肘关节同时，他看到自己拳头直直捣入中西鼻子与脸颊之间，就像电影中慢镜头样。
“那是你事。已经输入仪器，无法取消。”中西又晃晃那个大型计算器般仪器。
大学生低下头。“拜托！那是留着明天回老家路费。没这笔钱，就回不家。”
“可管不着。”中西抬腿便走。
“等等，求你！”大学生不断地躹躬，拉住中西衣袖。
“拿开你章鱼脚！”
实单独去捕捉客户。拓实招呼几个人，也让几个人回答提问，可依然无所获。对方只要明白过来是要花钱，就全跑。
“你技术太臭，不能让客户有思考余地。”中西在电话亭旁教训拓实。
“总觉得是在骗人，自己就受不。”
“浑蛋！你说这话，这买卖还干得成吗？”
这时，拓实视野里出现个年轻人，就是那个穿马球衫大学生。他走近，看来已经找他们好阵子。中西也发觉，立即拉长脸。
中西身体直飞到电话亭旁边，磨损严重鞋跟都露出来。
拓实这才回过神来。路上行人全站住，那个大学生也已不见，看来是逃走。也是开溜为好—拓实撒腿就跑。
“中西，”拓实插进来将他们分开，“何必呢？你就把钱还给他吧。”
中西瞪起眼睛。“你说什？你给走开！”
“不就是九千元吗，有什不得？”
“你到底是哪边？你倒是先去赚个两千来看看。没本事就别来充什好汉！”中西唾沫横飞，溅到拓实脸上。
拓实神经被刺痛。“不干。这种脏活没法干！”他将装着商品和调查表包放到脚边。
“劳驾，刚才买这个……”年轻人拿出那两套打折券。
中西不与他目光相接，以与提问时判若两人冷峻表情侧对着他。
“今天急着用钱。这个还给你们，你们把钱……”
中西大声地咂咂嘴，终于望向这个大学生。“你说什？事到如今，你这不是难为吗？刚才你不是已经签合同？文件上不都写你名字？”
“以为那是调查后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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