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下也好啊。”时生还在说。
“反击下,他们就更火,会还
“什工作?”
“下三烂工作,太下三烂,所以不干,还揍他们,他们就来报复。不该在简历上写真实住址啊,随便乱写个就好。”拓实喷口烟。毕竟抽是烟蒂,吐出来烟也不是正经颜色。
“被揍个稀里哗啦啊。”
“嗯。”
“为什不还手呢?应该能抵挡阵,你不是练过拳击吗?”
“怕是碰巧吧。”
“嗯,运气好呗。”
“好什好?被人揍成这样还好啊?喂,身上有烟吗?”
“没有,不抽烟。”
“哼,没用家伙。”
好像是在说手背上放个大盘子事。拓实冷哼声。“突然冒出来,还说是亲戚,你以为会相信吗?”
“那倒也是,或许谁都会觉得奇怪。”
“那是自然。那,你既然跟丢,怎又找到这里来?”
“嗯,还依稀记得些。”
“依稀记得?”
又硬被子。房里有股不知来自何处腐臭味。拓实拉开从未洗过窗帘,打开窗户。
“随便找地方坐吧。”拓实说完便脱去上衣,在厨房水龙头边洗脸。他嘴里火辣辣地疼。洗完,他就像块破抹布样,在厨房地板上躺成个“大”字。他全身都疼,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伤得最重。
时生不知所措地在和室中央站会儿,随即像是下定决心似坐在堆《少年JUMP》杂志上。
“就住在这样地方啊。”他好奇地看着四周。
“破破烂烂,不好意思。”
拓实正要将烟蒂放到嘴边,这时却停下手,瞥着时生。“听那个女人说?”
“哪个女人?”
“少装傻!你以为不知道吗?”
烟蒂已经短得夹不住。他掐灭,再找下个。
他在拳击馆练习过半年,那是在上高中时候。从棒球社退出后,他寻找着能令自己全身心投入项目。然而,在领教已经入门家伙厉害后,他大为惊叹,知道自己力有不逮,便放弃。
拓实伸手拿过个空可乐罐,倒过来,从开口处可以看见里边有不少烟蒂。他用手指挖出几个,挑个最长叼在嘴上点燃。这烟蒂应该也是七星,吸到嘴里却是另股味。拓实想,这难抽烟还是头次碰到,可他还是继续抽着。
“也可以提问吗?”时生道。
“问什?”
“刚才那伙是什人?”
“他们啊,是同事,今天上午还是。”
“以前你带来过啊。好像是去浅草游玩回来时候,还在上小学。你说过,年轻时在这里住过。”
“谁说?”
“谁……”时生欲言又止,随后又道,“是爸爸。”
“啊?”拓实嘴张得老大,“就算你老爸在这里住过,和又有什关系?”
“这带年轻人住地方,大致也差不多。”
“真脏,但还有点意思。”
“什?”
“怎说呢……原来你还住过这样公寓。”时生那还沾着鼻血脸上绽开笑容。
“可恶!什叫住过?是正好好地住着呢。对,你怎会知道这个地方?路跟过来?”拓实仍躺着问道。
“想跟来,后来跟丢呗。不是干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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